“哼。”姜鹿溪狠狠地哼了一声。
这声哼,有因为程行这么冷的天用凉水洗烧水壶的心疼,也有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小恼怒。
看着皱着鼻子冷哼一声的姜鹿溪。
这小丫头,很少会哼,但每一次哼的时候,都会很可爱。
“哼什么?脚被冻成这样还有脸哼?”程行冷冷地问道。
他总算是把该忙的事情全都给忙完了。
于是便坐在姜鹿溪的床歇息了起来。
“我是因为外面下着湿雪,这种湿雪很容易就能把衣服给弄湿,而坟要拎的东西很多,我要是拿着伞就拎不完这些东西了,所以我不想穿你给我买的那些新衣服,也不想穿你给我买的那些手套和围巾,因为现在下着雪,天气那么潮湿,等天晴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要是弄湿了的话,估计就得要很久才能干了。”看他在她床坐下不忙了,姜鹿溪终于有时间去给她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于是便给他解释了起来。
只是他不解释还好,她一解释,程行的脸色就又开始变得不好看了。
“姜鹿溪?你说对我来说,是你那几件新衣重要,还是你对我更重要?”程行冷着声音问道。
这什么狗屁理由?
就那几件衣服和那一双手套一个帽子一个围巾?
就能让自己淋一身雪,让自己全身都湿透,让自己的脚冻成那样?
看着姜鹿溪不吱声了,程行皱着眉头问道:“说话啊?怎么抿着嘴不说话了,不是一直都想解释吗?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是吗?”
“对你来说,那几件衣服不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啊!”姜鹿溪看着他,皱了皱鼻子,然后道:“而且你能不能别凶了啊!也能不能别生气了,你刚刚在地里的小路都亲了我的嘴唇,我都没有找你算账呢,咱们能不能抵平了?”
“呵。”程行被气笑了,他问道:“姜鹿溪,你不会觉得你的嘴唇很好亲吧?冰凉冰凉的,就跟冰块一样,亲去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嘴给冻掉。”
姜鹿溪闻言瞪大了眼睛:“你,你……”
“你什么你?等什么时候你的嘴唇不凉了,我再亲亲,才能感觉到到底好不好亲,或者什么时候你能张开嘴让我亲吻一下,才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只是一个冰凉的嘴唇,感觉到的只有凉,感觉不到其它的什么。”程行道。
“你,休想!”
“程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亲到我的嘴唇的。”
“至于什么张开嘴亲吻,根本没可能!”
女孩儿又羞又恼儿,看着坐在对过喜欢胡说八道的程行。
不顾脚还在还肿着,直接伸过去踢了他一脚。
只是还在生她气的程行可不会像之前那样给她面子。
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脚。
“流氓,放手!”她羞恼儿道。
“不放。”程行看着面前这只好看漂亮的玉足道。
刚刚涂了冻伤膏,她又坐在床被小太阳照了一会儿,再加程行放在她脚下的暖水袋,这小太阳跟暖水袋去了寒气,药膏消了些而肿,她此时的小脚已经没有那么肿了,本来是充血泛红的,此时又变的白嫩了一些。
而从程行这个脚底板处望去,就是跟以前一样又白又粉的秀气小脚了。
五根脚趾俏皮可爱,因为想要反抗而蜷曲着。
程行忍不住用手指在她那修长如白玉般的脚趾点了点。
而手指与脚趾的触碰,让姜鹿溪忍不住俏脸大红,整个身躯都仿佛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就连整个秀足都变得红了起来。
姜鹿溪用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秀足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
“无耻,流氓,变态,无赖,恶人,坏蛋,十恶不赦,无可救药。”
姜鹿溪将她平生以来知道不好的词全都对着程行说了出来。
但这些词里,却没有一句是真正诅咒谩骂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