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三儿真惨,就这么一小块银子啧啧啧。。。。。。”
“这韩家少爷还真心狠呐!”
“嘘,小声些!人家家中可是有练肉武者的,你不怕被撕了嘴巴?”
“还真是恶趣味啊!”
附近众人见这华服青年搂着怀中女子走了后,围上来看好戏的众人纷纷的窃窃私语起来,但却没一人站出来为这被踩断掌骨的乞丐说话。
不过也是,一群贱民罢了,谁会为了他们得罪武者呢!
“好狠辣的一脚!好大的力气!”
张长生目光一凝,刚刚那一脚他也看到了,原本是针对他的,结果被这赖三儿抢了先,结果就是眼前这模样,被那碎银深深的嵌入了手掌之中。
“不过,他们说的炼肉武者又是什么划分?”张长生心中思索着,完全不顾身前那哀嚎着的赖三儿,挪了个位置继续盯着赌坊的门口。
他不是没想过进去寻找,只是他这一身破烂衣裳,刚进门就被护卫拦住给叉了出来。
赌坊门口,每时每刻都有着人进进出出的。
又等了一盏茶时间。
“好!果然这三人在这里,不然我都要找人去问了!”
张长生眼中一喜,出来的佩戴着柳叶刀的三人,正是不久前来他家找麻烦的周家三兄弟。
看着几人手中提着两壶酒和一包东西就走出了赌坊,朝着大清坊的住宅区走去,张长生赶忙站了起来跟了上去。
左拐右拐后,这三人终于推开了一扇院门,走了进去。
“老二!今天可算是把那病痨鬼家的房契地契拿到手了!”
“喝!”
周虎、周狼、周豹三人坐在院子中的石桌上,上摆摆着他们从赌坊拎出来的两只烤鸡和一包酱牛肉,开始推杯换盏。
“是啊!妈的,二哥!这家人还真难杀啊!先生他家三兄弟,再是他父母!妈的!花了我们那么多的心气!”
周豹捻起一把花生米丢进了嘴中,就这酒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
“呵,那个傻子,还真以为他那三个哥哥是死在了战场上面!”周狼嗤笑一声,扯下了一根鸡腿,浓郁的肉香顿时弥漫在了大院之中。
“那两个老不死的还真厉害,能杀了那么多兄弟,要不是为了那件东西,早就将这剩下的两个杂碎给杀了,祭奠兄弟们!”
周虎冷笑着,满是仇恨。
“那件东西?张四狗的父母是被人围杀的?还有他的三个哥哥,不是被县令的征兵令,征召到军队中的吗?最后传来的消息是死在了战场之上?”
躲在墙角的张长生感受着灵魂之中的悸动,心中思索着。
原身张四狗的父母,一共有5个子女,原身上面有着3个哥哥,下面还有着五丫这个小妹。原本一家有着这么多的男丁,在这古代已经算是强户了,生活无忧,吃喝也从没有短差过。
但在一年前,县令一纸征兵令,从他家征走了三个男丁之后,生活水准就开始下落起来。不时的还遭受着混混、小偷、乞丐的光顾。
直到一个月后,传来了三人的死讯,原身的母亲哀伤过度直接卧病在床,变得有些疯疯癫癫了。而又是一个巧合,张父听到了隔壁的清河县有一个能治疗郁结的大夫,于是留下了十七岁的张四狗和5岁的张五丫,买了一辆驴车带着张母就前往清河县。
只不过,一直到张四狗感染风寒、去找了大夫看后,开了两剂药后,从风寒变成了痨病,卧病在床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张父张母回来。
在之后,就是张长生代替张四狗醒了过来。
张四狗,张死狗!
还真不是个好名字!
古代人讲究着取一个贱名好养活,但这名字也太不吉利了!
“别干扰我,这个仇我替你报,五丫我也会当亲妹妹样!至于你父母兄弟的仇,我也会报!”张长生在脑海中喊道,果不其然听到张长生的保证,那悸动感当即停了下来。
“是啊,足足十二个兄弟死在了那夫妻的手中,也不知道上面的大人怎么不让我们直接抓住那两人,好生的拷打一番,什么事情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