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棉在心中酝酿了好久,才轻声突出了这么一个字。
“穴?”
“小白,你在嘀嘀咕咕什么?”曲希瑞突然出现在白锦棉身后,吓得白锦棉脸都白了。
“没啊没啊没啊,我什么都没说。”白锦棉急忙摇头,把手往裙子上擦了擦,就尴尬的笑着跑了出去。
曲希瑞奇怪的耸耸肩,就进了厨房,准备煮一点吃的。
白锦棉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她人太小了,靠在沙发上,从后面头看不见她的脑袋了。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
“难道你真的那么神奇,会自动跟着我?可是我带着你有没有什么好处啊?你什么好处都不给我,我为什么要带着你啊?喂,你说话啊。”白锦棉和手链小声的说着话。
可是人家佛珠大人也没理她。
白锦棉见他没反应,也没办法了,反正不给她添麻烦,也算是好事了。
黑月岑洗了个脸下来,白锦棉就心虚的笑着看着他,态度十分的良好。
黑月岑也没理她,自己开了一瓶红酒,站在吧台面前自己喝起来了。
曲希瑞做了一份牛排出来,就看见他在喝酒。
“吃吗?”曲希瑞问。
白锦棉在那头看着那一爹牛排,有点嘴馋。
可是曲神医的东西,她可不忍心抢了。
黑月岑摇头,举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
白锦棉就自己补脑的回答了一句,我想吃了你。
“嘻嘻。”白锦棉被自己的污脑给逗乐了,低头偷笑了一下。
黑月岑马上斜眼看了过去,她马上止住笑意,一脸若无其事。
看她那样,准没好事。
“你们晚上吃什么了?”曲希瑞问。
“她吃了烤鸡,我没吃。”黑月岑说道。
“不饿吗?”曲希瑞问。
黑月岑摇头,他吃不吃都无所谓的。
曲希瑞是习惯了,他以前就很少见他吃东西。
但是白锦棉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哦,好像是他们只有一条烤鸡,而她竟然一个人独食了,害得他都没有东西吃了。
黑月岑喝了一杯酒,把杯子洗了洗,放进了柜子里。
他就转身走上楼去了。
曲希瑞看了看黑月岑又看了看白锦棉,等黑月岑走上去了以后才小声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