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挽月,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
花挽月摇头,抬手将她轻轻按倒在自己的怀抱中。“你哪里会可怕?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
凌弃听到前一句还有些感动,后一句却令她蹙起眉头,翻了个白眼。自从找回了南灵儿的记忆,她的一些行为便脱离了凌弃的束缚,少了几分冷漠,偶尔也会有几分俏皮。但饶是如此,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可爱的。就她现在这幅模样,哪里称得上是可怕。
容貌倒还尚可,只是终年苍白的很,虽然有一直喝药调理,但终归是少了几分俏丽的颜色。再说她的身材,更是乏善可陈,女性的特征贫乏的很,堪堪只有一个小包包。幼年时,因习武便利,她便开始束胸,后来扮作男子更是习以为常。不想,如今这里看着还真是让人有想要落泪的冲动啊!
花挽月察觉到了怀中女子的异状,低头一看,不禁脑海一热。
可这个始作俑者却还不自知,顶着一张血污的脸,眨着眼睛拉过男子的大手覆上那处柔软说:“我这里小的很,还没有你的胸肌大呢!”
小是小,摸着却很舒服,软绵绵的,像蟹黄汤包一般。
粉嫩嫩的小尖尖在热水中渐渐绽放,更是因为男子浑身的血液都集中涌向了身下。
“啊,洗脸。”凌弃忽然想起来,自己还顶着这样一张恶心的面孔,连忙掬了水过来洁面。那血污不过薄薄一层,沾上热水后很快就脱落了。
水珠下,是一张微微泛红的小脸,水润的双唇,黝黑的双眸。
花挽月看着她日渐红润的面容,心中有些快慰。多亏有归雁的帮忙,才能让她好好的调理身子,不再每日都苍白着脸,让人看了便担心的很。
“赶快洗一洗,准备去吃午饭了。”早间的那些鲜血淋漓对凌弃没有丝毫的影响,她只惦记着午饭会不会有她喜欢吃的糖醋鲤鱼。
听到吃这个字眼,花挽月喉头一动,猿臂不仅揽过女子的腰肢,像诠释他也饿了。
下腹处硬硬热热的东西抵着,凌弃哪里不知道那是什么物什。抬眸便见男子的眼睛都有些发红,联想到这几日来都不曾让他得逞,不由笑道:“怎么?你也饿了吗?”虽是对着花挽月说教,可手指却轻轻点了点水下那个不安份的小东西。
耳畔听到男子倒抽了一口凉气,小东西愈发的激动了起来。
以往在床榻之上,凌弃便喜欢逗弄自己。花挽月心疼她身子单薄,总不敢对她粗鲁,情事上总是草草了事。生怕惹得她心中不快,凡事都小心为上。可她偏偏又是个不安分的,总是想撩拨的自己,但每次惹得自己浑身火气,又一副冷漠的样子,将自己推到一边去。
花挽月今天本就心有不满,不仅是因为凌弃有意将他扔下独自却对付楚逸一事,更是因为她对于楚逸之死的失神。男人的妒忌深深压在心底,只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期才会爆发出来。
而今天,凌弃的好运气显然是用完了。
她还正觉得那小东西颤颤巍巍变大的模样很是有趣呢,忽然被人拦着腰肢反压在了浴池边,紧接着一具滚烫的人体便压了上来。
“小弃,你很不乖哦!”
凌弃还未对这个姿势表达抗议,整个人便被狠狠的贯穿。身体里有微微的疼痛,令她挣扎起来。但男子在她耳边低笑,抓着她的双臂,迅猛的进攻起来。
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凌弃很快便有了感觉,不禁扭动着腰肢一同舞蹈起来。
这一日,凌弃终究是没有吃到自己的午饭。因为她被这个男人从头吃到尾,连个渣渣都没有剩。
宽敞的浴池中,男子的低喘和女子细细的吟哦交织成了一曲让人脸红心跳的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