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知晓这是什么部队肆意袭扰我辽西?”上首的丘力居缓缓问道。
“这。。。。。。”
一众部落酋长顿时哑口无言,这几日只是不断有被袭击的消息从麾下小部落传来,至于这是什么部队至今还不甚清楚。
就在众人不知怎么回答时,丘力居的侄子蹋顿站起来说道。
“我知道这支部队的来历!”
话音一出,丘力居和一众部落酋长皆侧目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原来是蹋顿,此时的蹋顿正值壮年,在辽西乌桓部落中骁勇善战,才略过人。
除丘力居外,是第二个在辽西郡乌桓中有如此威信的人。
在历史上,丘力居死后,因其子楼班尚且年幼,武略过人的蹋顿就被辽西郡乌桓人推举为代单于。
各部众都服从于他的号令,深受部众爱戴。
丘力居见蹋顿出言,当即问道。
“蹋顿,你来说说这支突然冒出来的部队是何来历!”
“单于,诸位酋长,这支部队于两日前出现在我辽西部腹地,人数约在一千上下!”
“其部众人人皆骑乘白马,于这两日间接连袭击近十余个小部落,乌桓勇士损失近两千,这支部队有个特点,袭击部落后只杀成年的乌桓勇士,焚毁财物,老弱妇孺一概不杀!”
“据我麾下探查来报,这支部队应当是从西南方向小凌河而来!”
“尤其在最开始遭遇袭击的部落中询问过受害的部众,这些人自称是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
“不过领头的却不是公孙瓒,而是个身穿白袍银甲的年轻小将!”
蹋顿说完后,回到自己位置上缓缓坐下。
“什么。。。。。。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难道公孙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