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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周长欢脸皮薄,情话不会讲太多,只会用尽一切去纵容沈云扬。
起身穿好衣服去点了灯,天色全然暗了下来,周长欢吩咐周芜去拿热水来,再去做两碗桃胶羹配些吃食。
周芜把热水送到了后便亲自去准备吃食,西雅苑不许旁人进,做双份的吃食她也不敢假手于人。
周长欢接过热水便又关上了门,回到床前正对上床上人曲肘侧躺着满脸戏谑的笑意。
脸皮薄的人一下子红了脸,眼眸和鼻尖仍是红的,人又白,此刻在烛火摇曳下显得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粉海棠花,墨发柔顺的披散着,宽大的寝衣露着清瘦的锁骨,敛着眉眼握着拧过的手巾迟缓的朝沈云扬伸过去,虽说已是见过这幅身躯,可此刻为她擦洗倒觉得羞赧。
“墨儿,你倒是快些啊……”
打趣的话让周长欢又想起了刚刚二人纠缠时沈云扬那些不正经的呻吟,霎时脸就红透了,觉得烧的厉害。
只假装听不见,垂眸仔细为她擦着身子,待擦到那处时,她心跳的快了些,手下更是小心翼翼,只觉得脸烧的发烫。可她若是抬头便会发觉,沈云扬脸上也红的厉害,算来这虽是第二次周长欢在上,可上次只是草草了事,这还是首次这般真切。
花瓣色泽美艳如同秋海棠般,原本粉嫩的肌肤仿佛带了醉意。
周长欢看的失了神,娇羞不再,反倒是满眼的怜爱。抬眼便看见沈云扬一副小受模样的看着自己,顿时嘴角微翘,杏眼里风情浓溢“羞了?”
闻言,沈云扬立即瞪眼回道“眼神不好便赶快找医师看看!”
脸色仍是微红,凶也凶的不吓人,倒像只装腔作势的小奶猫,露着爪子炸着毛,却无丝毫的威胁力。
周长欢不再逗她,抿着唇笑意更深,为她擦好后找了身自己的寝衣给她。
沈云扬比她高了半头,周长欢原本穿着宽大的寝衣在沈云扬身上反倒是架的起来,合适的很。
单薄的布料穿起来服帖,胸口处两点若隐若现。因常年习武,身材紧致,墨发用一根发带绑在脑后,长手长脚的人也清瘦,看起来潇洒至极。
看的周长欢很是自豪,眼前如此潇洒俊逸的女人便是她的女人,是那般的与众不同,会护着她亦会同她耍赖撒娇,典型一副有趣的小孩脾气。
听见敲门,知道是周芜来,周长欢起身去接下了托盘。
两碗桃胶羹,一盘桂花糕,一盘红豆饼。
端过去放在床边,省的沈云扬再下床。
“周长欢,你不是说要给我做菜么?还让周芜送来……”
脸上明晃晃的是装出来的不满,周长欢却认真的解释道“太晚了,明日我亲手给你做,可好?”
沈云扬也是饿了,端起桃胶羹吹吹就大口大口的吃了,周长欢搬了圆凳坐在她对面,捧着碗慢慢吃着,视线一直停留在对面人的身上。
看她低头吃的欢活,周长欢唇角又轻轻的勾起,露出浅浅笑意。
沈云扬蓦然抬首正看见周长欢看着自己,不正经的往前探了探身活像个恶霸,挑眉道“怎的跟我娘一样这般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