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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傻逼动作,老子学不会啊。”
“看看前面那群如花似玉的小姐姐,你再说一遍学不学得会?”
“你不但要学,还要学得好,别给咱丢脸啊,像个没进化好的大猩猩,跳个舞还同手同脚…”
沈亦骁不知道从哪个花圃里面拔出来一根草,随便在身上搓搓就往嘴里叼着。
“曜啊,咱昨天的手膜是不是白敷了?我到睡觉都没舍得洗手呢。”
“…咦惹。”柯达亚被恶心到了,从他的左边绕到了凌曜的右边。
凌曜走在中间,笑得慈祥,把沈亦骁和可达鸭的手牵在一块儿:
“怎么会呢,你俩可以一直牵着回教室,再跟禾苗换个位置,牵到放学,不会白敷。”
柯达亚一把甩开了沈亦骁的手,沈亦骁也不在意,继续发表:
“曜啊,新同学不是混得挺好的吗?用得着特意跟禾苗打招呼吗?”
凌曜一口灌完一瓶冰水,随意抹了抹额头:
“在我面前像个鹌鹑,一天讲不了十个字。”
他一下将矿泉水瓶子捏扁,瓶子啪叽一声被折了个对弯,灰头土脸地滚进了垃圾桶。
沈亦骁摸摸鼻子。
怎么讲呢,曜子哥在这方面的名声确实不太好。
何况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她脸,很难不产生恐惧啊。
柯达亚想的是另一回事:那也不必特地让沈亦骁跟禾苗讲吧。
兜那么大一个圈,就不怕沈亦骁那个脑子瞎说些什么吗。
没等他说出口,旁边有个人蹿了过来,试图往凌曜身上搭。
“诶,曜子哥,聊着呢?还认得我不?”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半晌没人说话。
谁都不认得。
柯达亚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揽,把那人胳膊薅下来:“咋啦兄弟?”
那人翘起小拇指,将厚重的刘海往一旁拨了拨。
手一松开,刘海又归位。
他锲而不舍地继续拨,还往一侧潇洒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