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推厉引岩,厉引岩却一下将她抱到怀里,很温情得说:“可是,为夫的想要你喂我。”
夏末闻言,有些不明所以,什么叫要她喂?
厉引岩话刚一说完,两人就倒向大床上,他凉薄的唇贪婪的吻上夏末,既霸道又不失温柔。
夏末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想要阻止,好不容易推开厉引岩,连忙说道:“阿……别,别这样。”
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连“阿岩”二字都是那么的刺耳。
想想这么久以来,她喊他老公,他喊她老婆,现在想想,多讽刺。
厉引岩才不干,微微一笑,颇为不满的说:“那可不行,你忍心你老公饿死啊?”
“可是……”
夏末想要找理由,却被厉引岩打断:“你老公我出差这么久都没开过荤,每次饿狠了都是自己解决,自己动手总没老婆给的美味,老婆真忍心拒绝吗?”
厉引岩说得很可怜,还带了一点流氓味道。
以前他不这样的,因为以前夏末会主动迎合他。
可今天夏末心情不好,他想逗她笑笑,顺便再满足一下自己。
夏末的确笑了,无力的苦笑。
她想起先前在门外听到的厉引岩说的话:“她的身体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很特别。”
她的身体当然不一样,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是由他厉引岩开发的,将保守二十年的桃园全都奉献给了他。
夏末还记得厉引岩和她说过的一句情话:“阿末,你的身上,寸寸都香。”
应该说她的身体,寸寸香吧。
他要的,只是女人的身体,发泄他原始的欲望。
当对这具身体不再有欲望的时候,就不再需要了。
夏末无力的苦笑,心中早就泪流成河了。
不伤心,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