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纠结的噘着嘴,犹豫一番后才勉强同意:“好吧,那你去吧,早点回来。”
她也知道厉引岩其实很忙,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就是熬夜开会,肯定是生意上出了什么事情,虽然他没说,但是夏末不想厉引岩因为自己而变成只要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所以,她得习惯厉引岩不在身边的感觉。
毕竟,能得厉引岩如此呵护和陪伴,她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他是真心在乎她,也是真的爱他。
有心,比什么都足够。
吃过午饭,厉引岩便出了门。
两人约在一家茶馆见面,厉引岩到的时候,祁简已经到了。
祁简总是这样,赴约从不迟到。
厉引岩恢复以往在外出行雷厉风行的气质,对祁简微微点头,便拖出凳子坐下。
祁简放下手中咖啡杯,微笑致意,开门见山问:“厉少这些日子忙得分身乏术,竟然还有时间约我喝茶。”
“你消息倒还挺灵通。”厉引岩淡淡说。
为了不引起银行内部慌乱,厉引岩压制着这件事情,银行里知道合约被改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更别说外界媒体了,祁简居然知道,可见其手段了得。
“厉少有话就直问吧,你那么忙,把时间花费在我这里,就不值当了。”祁简话语淡淡,带着彷如与生俱来的淡然不惊,情绪平稳得让人怀疑他的年龄。
厉引岩压了一口咖啡,也不绕弯子,直接问:“上次你们说夏末身上的引幻没有解药,我想问,真没有解药吗?”
祁简一听,先是一怔,随后悠然一笑,没想到厉引岩还记得这件事。
见他不说话,厉引岩眉头微蹙:“我查了许多资料,几乎没有对引幻的记载,然而你们对这种药物如此了解……”
“厉少夫人身上的引幻可是又发作了?”祁简打断厉引岩的话,虽然显得有些不礼貌,可是从他泰然的神色里,让人并不觉得这有多不礼貌。
“没有。”厉引岩摇头,“我只是担心。”
“那厉少大可不必担心,夏末身上的引幻,已经不存在了。”祁简也不想再骗厉引岩。
厉引岩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不解问:“你们不是说没解药吗?”
“当时的权宜之计。”祁简这话说的留了三分余地。
厉引岩也能听出他不想细说,也就没有没有追问,只是好奇,“你们什么时候给的解药,我怎么不知道?”
“夏末父母遇害后,厉少见过赤宴一次。”
“原来是那天。”厉引岩悬着的心放下,摇头苦笑,“看来赤宴不太喜欢我,所以故意骗我。”
“厉少多虑了,我刚才说了,那是权宜之计。”祁简说道,“倘若厉少觉得,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别的事情就没有了。”厉引岩说着起身,“不好意思,打扰了。”
“无妨,厉少请便。”祁简颔首。
厉引岩径直离开,祁简拿出手机,看到了一条信息,微微含笑,随即拨出一串号码,接通说边说:“下个月中旬派人过来将小少爷接回去,此事别声张,具体怎么做我会邮件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