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和江望被他一个耳刮子打的脑瓜子嗡嗡的,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江崖还在骂:“自己多大年纪了不知道吗?把脸搞成这样,明天还出不出去拜年了,小云今年第一回在家里过年,你们就这么表现的?平白让妹妹看笑话!”
江宁和江望回过神后委屈极了。
还看笑话,他们变成笑话都是江云弄的好不好?
爸真是太偏心了,人家家里都偏儿子,他们家偏闺女,哪有这样的呀?
楚悠蓉也心疼的护着两个儿子,对江崖道:“他们俩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打他们巴掌,针打傻了可怎么办?”
江崖冷哼:“现在还不够傻吗?真后悔生了他们!一个个净出洋相,没有省心的。”
楚悠蓉想跟他吵,但看江云正在抱臂看戏,她不想教这个孽女看笑话,生忍了下来,准备留到晚上夫妻俩说私房话。
江宁和江望洗了脸,又涂了药,心不甘情不愿的上楼休息去了。
白珍珠一直没出来,江云觉得没意思,也上楼了。
最后只有江崖和楚悠蓉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
楚悠蓉见四下无人,终于不吐不快:“自从江云回来,家里就没有一天安宁的……”
江崖皱起眉,正要说点什么,就见楼梯上咚咚咚走下来一个人。
江云拿着自己的行李,表情坚强又冷淡道:“妈,你不喜欢我可以当着我的面说,我不在意的。我这就回白家去了,以后没事也不用叫我回来,我知道家里除了爸没人欢迎我,既然如此,我还是当白家的女儿吧。”
江崖急了,他看江云那十级演技的完美表情,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伤害,现在还坚强的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跟他们说这番话呢。
他心疼女儿,连忙拉住她:“这家里我说的算,你不用管你妈!”
楚悠蓉:??
丈夫什么意思,当她不存在?
江云还是那副故作不在意的淡漠表情,她轻声道:“爸,我不想叫你为难……”
楚悠蓉:“……”
死丫头,绿茶味都飘到我嘴里来了!
江崖顿时更心疼了,他紧紧拉住江云:“都是爸爸不好,叫你受委屈了。”
楚悠蓉终于受不了了,到底谁受委屈啊,她气道:“这个家都快被她拆散了,她还委屈?”
江云佯装受伤无比的样子,努力吸了一下鼻子,顺势甩掉江崖的手往外冲:“爸妈,以后咱们就当陌生人吧,不用见了!”
她跑的就像那晚淋雨的依萍,背影纤弱、无助又失落。
江崖大叫一声就要追出去,楚悠蓉拉住他,咬牙切齿道:“她想走就让她走!”
“你说的什么话?”江崖大怒。
两人纠缠了一会,楚悠蓉被他一下子甩到沙发上。
他还在骂:“都是你这个搅屎棍,看把孩子委屈的!大年初一,你们这几个都不想好好过,那就全别过了!”
江崖一边骂一边往外跑,但江云早就跑了个无影无踪,他出去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直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开出来,他才想起来江云说了晚上要坐车回白家。
车子开的很快,显然江云在催司机,江崖喊了几声也没停下来,车子离开,他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气的捶门。
大儿子进去了,老二老三是两个棒槌,为一点口角就能打起来,白珍珠又不是他亲生的,就一个江云还算随他,聪明机智,可妻子偏偏看她不顺眼,这日子到底怎么过呀?
难道真要像老爷子说的那样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