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是混子,这事儿人尽皆知,你猜警察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们的话呢?”
看着冯立越来越白的脸色,她得意洋洋道:“你放心,反正这事是你一个人干的,就得你一个人担,我从来不冤枉好人,也绝不放过坏人!你等着牢底坐穿吧!”
一个人?
冯立立刻慌张了起来,是呀,虽然幕后那人许诺了他大笔金钱,但这事儿出事了得是他一个人担呀。
要是他真的进去了,对方又不会受损失,而他得到的那些钱,要是不能出来花,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要去监狱里买烟抽吗?
眼看着冯立一张脸五颜六色,眼睛骨碌碌转,哪怕是一脸懵逼张淮也发现不对劲了。
这事肯定又隐情!
不用江云提醒,张淮就大喝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背后的主使是谁?谁叫你这么干的?”
张淮这一声的爆发力不比昨晚尖叫的方婶子声音小,一下子就把心已经乱了的冯立镇住了,于是不等警察过来,为了自己不牢底坐穿,冯立就痛痛快快的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楚。
原来他偷猪仔并非自己一时兴起,而是几天前有个外乡人来找他,让他给养猪场的猪仔下药,只要下药成功了,把猪全药死了,就给他一大笔钱。
但他胆子小,不敢干这种犯众怒的事。
在冯立眼里,他觉得自己还是非常聪明的,混账是混账了些,却也知道哪些事干完之后会万劫不复。
但这样送上门来的发财机会又不舍得放过,于是他和那人虚以委蛇,商量了几日,决定由他去养猪场偷几头猪,让养猪场损失一笔,然后对方付给他一笔报酬。
也不知道他怎么跟那个人谈的,反正那个外乡人最后同意了他的计划,于是就有了今晚的偷猪事件。
冯立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哪里养过猪,猪崽子们又都住在猪圈的最中央,他晚上摸进猪圈,找猪就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猪了,又因为夜色昏暗,不小心踩醒了母猪,于是就被母猪咬了。
之后的事大家就知道了,方婶子发现了他,他着急逃跑,又摔断了腿,一个本该偷偷摸摸的偷猪事件,闹得人尽皆知。
冯立这一趟,实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本来若是他单纯脑袋犯昏去偷猪,只是一个简单的偷窃案件,但后面有人指使,这就是一个大案了。
尤其是那人本来的目的还是把养猪场的猪全部毒死,如此恶毒的奸计,哪里能容得人不胆寒。
江云当机立断道:“查,必须得查,不然咱们村就危险了!
这可是投毒大案,今天他们敢毒死村里的猪,明天就敢毒死村里的人。”
张淮同样严肃了神色,今天刘长富去县里开会了,他就是村里最能主事的人,当下便逼问出了那外乡人和冯立接头的地方,纠集了村里壮汉,拿着家伙赶了过去!
如此恶毒之人,趁着消息还没扩散出去,绝对不能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