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尤知瞧上去老老实实的,竟然会偷情。
果然。
找丑的还不如找帅的。
都说帅的不老实,没想到这丑的更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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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心虽然不一定真诚,但帅至少是真的。
“……”
只见尤知从怀里取出那枚红玉髓簪子,交给了笛娘子。
二人低语了两句,就分头离开了西院。
秦翡和岑鹤珏这才从院子里出来,回到了东院。
“我真是没想到。”
一回院子,秦翡坐在椅子上,深为鄙夷道:“你说那尤夫人都病成那样了,尤知竟还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男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
岑鹤珏好笑看着她,“你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秦翡这才想起来,面前的确还坐了个男人。
“这……”
她语气飘忽不定:“谁知道你是好还是坏。”
“我同你保证过的。”
岑鹤珏很是认真地瞧着她,举起三根手指头,“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终身孤独。”
“……”
秦翡:“男人的誓言有时候和狗叫没什么区别。”
“谁同你说的这么有道理的话?”
岑鹤珏抬眉。
“但我真的不一样,没有你之前,我都不乱来,有你之后,不就更加不会了吗。”
“那谁知道,你会不会想寻求刺激。”
秦翡都忘了这件事的重点了,只顾着和岑鹤珏争论婚后会不会不忠的问题。
“刺激?”
岑鹤珏抿直的唇线隐隐松动,俊脸靠过来,低声:“阿翡,我只想和你一起寻求刺激。”
“……”
这话让秦翡想起今夜瞧见的画面,不由脸热,往后撤了些,“对了,那这么算起来,死掉的小满是不是因为撞见了尤知和笛娘子的奸情,所以被杀人灭口了。”
小姑娘明目张胆地转移话题,虽然有些惹岑鹤珏不快,但谁叫他喜欢秦翡呢,于是漫不经心哼了声。
“也该是这样。”
秦翡皱眉,“那不就破案了,就算尤知是御史中丞,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也该论罪吧。”
“是该论罪。”
岑鹤珏:“但尤知身上的罪名不止这一桩,还可以再等等。”
“你是说他开妙音阁这事儿吗?”秦翡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