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山立刻回身,面目透着狰狞。
“司京衍人呢?”
“司总在哪里应该用不着跟您汇报吧?”秦宣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如果您想见他,可以自己去找,司总名下有多处房产,总有一处是在的。”
这意思,是不告诉他了。
司景山冷然一笑,拂袖而去。
走了两步又停下。
回过头,“你不过是司京衍身边的一条狗,这么忠心,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有多折磨?”
秦宣的眼神沉下来,他知道司景山用了卑劣的手段。
“我想我不用去找他了。”司景山笑了起来,那笑容底下隐藏的满是阴险,“你去告诉他,想要解药随时来找我,可以谈啊是不是。
“卑鄙。”秦宣忍不了。
司景山却笑意更甚,“什么卑鄙不卑鄙的,他当时来的时候不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么?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涉身险地,底牌都给交了,这就是下场。”
他说:“我这是给他上一课,毕竟也是一家人。”
秦宣攥紧拳头。
忍住要冲上去给他一拳的冲动。
不能意气用事,不然毁了司总的事儿。
“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他不也在我的地方放了微型摄像头吗?又能是什么好货色。说起来你这条狗确实忠心,不过司京衍的命现在在我手里,你要是愿意跟我的话,我一定比他给你的好处多上百倍。”
从司京衍身边的人瓦解掉他的势力,如果能成,再好不过。
秦宣看着他,几分轻蔑,大步走上前毫不避讳地撞上司景山的个肩膀。
然后直接进了司京衍的办公室,隔绝一切。
这就是他的回答了。
司景山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脸色铁青,自顾自地说道:“那就走着瞧,看看谁最后才是赢家。”
因为手上有筹码,他一点儿都不急。
所以这段时间他才一直沉寂,就算儿子被关在地下室,他也沉住气了。
出了司氏集团的大楼,司景山果然就接到了司京衍的电话。
握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才接起来,“京衍啊,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啊?”
明知故问。
“二哥不是在找我?我主动给你打电话还不好么?”司京衍的语气很平静。
没有什么起伏,甚至听不出痛苦。
司景山觉得奇怪,但想想当时是他亲眼看着司京衍被注射那药剂的,错不了。
他笑了起来,一想到司京衍现在强忍着痛苦还要给他打电话,说不定受不了的时候还会低声下气求他,那滋味想想都不要太爽。m。
“是啊,我找你呢,你人在哪儿,一起聊聊天叙叙旧?”
“聊天叙旧就不用了,家里女人粘人得很,实在没空。只不过听说二哥到处找我,我就打个电话给你保平安罢了。”
司景山顿了下,“你就没什么其他要跟我说的么?”
司京衍,“二哥想听什么?”
司景山不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想要解药吗,拿你手里的名单来换。”
双方心知肚明对方的筹码是什么,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二哥早说嘛,是想要我手里的名单,既然你说了……”司京衍恶劣地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我也不会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