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开出的是天价,你也给么。」
「给。」
姜堰的回答实在让时岁出乎意料。
她扯开唇,语气难听到极点,「姜堰,你还真是在做林家的狗啊。不过我以前不是从前的我了,现在的我已经不缺钱了。我原本打算抬抬手给你们一点喘息的时间,但是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说完,时岁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她抬起长睫,语气比方才更冷,「现在是上午十点钟,如果晚上六点之前,林宛你父亲的灵位还在这里,你不要怪我不客气。」
本以为姜堰能收拾一下时岁,林宛没想到自己这一撒娇,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
林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时岁已经扬长而去。
看着时岁离开的背影,林宛还没开口,眼泪就已经先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了。
只见她咬住唇,楚楚可怜看向姜堰。
「阿堰!这可怎么办啊!」
显然,姜堰也没有预料到他和时岁之间会变成这个样子。
只见姜堰淡淡看林宛一眼,「我会让
人过来帮你。」
语罢,姜堰也转身离开,仅剩林宛和一束白花在原地。
当晚,时岁派人去看了那块地皮,林宛面上不服,但是却完全搬的干干净净。
接完电话,时岁靠在窗台上,「我知道了。」
随后时岁没和那人多说什么,便挂断电话。
电话的声音在耳边消失,整个房间彻底静下来,时岁靠在没有开灯的屋子窗台,感受着风从外面吹进来的滋味。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时岁开始喜欢任凭冷风吹上自己的脸。
她总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够变得清醒。
「咚咚咚——」
蓦地,房间门被敲响,时岁将脸转回来,赤足走到门口。
她慢慢悠悠抬起小手,随后将门打开。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时岁皱了眉头。
昏暗中,时岁凭着对方的衣服,认出了正低着头的人。
「迟总这是怎么了,喝醉走错房间了么,您的房间在走廊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