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绝对是隐藏很深的家伙,凭借他的头脑和城府绝对不只是现在这个程度,如果他愿意为猫白做事最起码也比米哥强!
摸出一支香烟点燃,感觉手有些迟钝。
盯着面前足疗妹子的胸口看了三秒钟,朦胧之中感觉有些恍惚,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这种感觉非常特别,并不是感觉到疲倦而是感觉没有精神。
感觉好像身体被掏空,就像每次赌博之后的疲惫全身没有一点点力气,也像是熬了通宵之后的疲倦。
不知不觉眼皮变得仿佛有千斤重,我想在这里打个盹休息一会。
睡着之前我习惯性的在心里重复猫白对我有恩这句话,习惯性的对自己进行一次心里催眠,不会让自己睡着的时候说出不该说出口的话。
恍恍惚惚之中我感觉头脑越发昏沉,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意识怎么会沦陷的这么快?难道刚才水杯中被人下药了?
脑海中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危险,不停告诉自己猫白对我有恩……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朦胧,我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东西,脑袋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有人在不停的拍打我的脸叫我的名字,我感觉就像喝酒喝多了一样,可我分明记得只是喝了一点点矿泉水,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意识昏沉又要睡过去,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摸我,温暖的手感觉很舒服。
好像还有人在对我说话,我想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却看不清楚,只能听到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你昨晚在赌场玩的太累,现在回来好好休息吧。”
“我怎么会在赌场玩一整晚?”我迷迷糊糊的回答,脑袋变得很笨重,她是拖油瓶?
“你不记得了吗?听说你还赢了不少钱呢,真心替你高兴。”她的声音充满欢快和兴奋。
“我在赌场里赢到不少钱?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脑袋昏昏沉沉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对啊,就在猫白的赌场你忘了吗?你和熊九东一起去的。”一听到二叔的名字我心里一暖,脑子中全是二叔的影子。
“你是拖油瓶?”
“对啊,我是拖油瓶,你们昨晚在赌场玩的开心吗?你赢的多还是他赢的多?”
这句话听起来感觉好别扭啊,拖油瓶从来不会叫她自己拖油瓶,因为她的名字叫夏琳,她也不知道二叔叫熊九东……
“难道你还会害怕告诉我吗?不管你们谁赢请我吃饭就好,是你请还是熊九东请呢?”
眼前恍惚浮现出拖油瓶的样子,可她绝对不是这么多话的人,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本能的判定眼前的人不是拖油瓶。
眼前朦胧眼皮沉重,我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想说,可总有一只手在我进入梦乡的时候打断我。
每次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她就来跟我说话,手还会轻轻摸我的脸让我根本就睡不着,我很烦这个人只想让她快点离开。
可是我的全身使不上一点点力气,总觉得这个人啰里啰嗦的没完没了……
“只要你告诉我你去武汉做什么,我就让你好好睡觉,怎么样很公平吧?”
我心说公平你马勒戈壁!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公平这两个字,也讨厌别人跟我用公平来谈条件,因为我相信世界上没有绝对公平的事。
不知为何脑子里总想着猫白对我有恩这句话,我不停的说猫白对我有恩,其实我最想弄死的人就就是他。
“猫白已经死了,你告诉我你还想做什么?你这么聪明究竟是怎么做的呢?”她的话没头没尾,我的脑子根本跟不上她说话的节奏频率。
“怎么做,做爱吗?”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配合,但是前提你要告诉我心里的想法哦,然后好好做一次。”她的笑声很特别,却让我心里非常厌烦。
我讨厌别人跟我谈条件,更讨厌别人跟我讨论上床的事情,在骨子里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风流但绝不放荡!
“我做你麻痹啊!你特么别再来烦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我拼尽全力骂了一句,眼皮闭上就睁不开,意识一黑再次沉沉的睡过去……
好在烦人的打扰再也没有出现,也许出现我也察觉不到,这一觉睡的非常踏实连个梦都没做。
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还躺在二楼的足疗单间,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足疗美女也不见了。
头晕的感觉消失之后有些恶心,我点燃一支香烟极力把恶心感压下去,再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的时间?
身上只有一件薄被,难道我昨天晚上在这里睡了一夜?难道昨晚我是在做梦?
可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虚,感觉这像是身体被掏空一样,看看自己的衣着打扮都很正常,感觉有说不出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