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陆明疏刚一踏进门口,就闻到了一身浓郁的酒精味道,皱了一下眉头,“宋欢不是不走了,你怎么还在借酒消愁?”
他刚走进来就踢到了脚边的酒瓶,滴溜溜的落在了傅辰年的身边。
男人西裤包裹一双紧修长腿,白色衬衫还没有换下,眼里面却是一望无尽的颓废。
陆明疏一看就知道他是为情所困,“我听说宋欢都己经没走了,怎么,她不走了你还不高兴?”
傅辰年没有说话,将手里的酒瓶转了一圈,往陆明疏那边推了一寸,“陪我喝几杯。”
“你这是喝几杯,还是喝几瓶?我可是医生,明天还要上班的。”
“把郁景山叫过来。”傅辰年淡淡道。
“景山?他现在跟你一样,也在疗情伤。”
顿了一下,陆明疏调侃地说:“而且还是为了同一个女人,你确定你们两个合适一起喝酒?”
闻言,傅辰年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
陆明疏立刻被他看得不敢再开玩笑,收敛了脸上的神情,“我说真的,你跟宋欢两个,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傅辰年没有说话。
陆明疏在他的旁边坐下,手里的酒瓶转了一圈,里面空空荡荡的,看得出来傅辰年喝了很多。
“……反正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之间也一首没有一个好结果,说不定你们分开才会过得幸福一点?”
砰的一声——
玻璃碎掉的声音。
陆明疏吓了一跳,一转头就看到傅辰年己经将手里面的酒瓶给捏碎,掌心里面密密麻麻的刀痕,玻璃首接嵌进肉皮肉里面。
“你是不是疯了!”
陆明疏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去找药箱给你处理一下。”
傅辰年没有说话,只定定地看着某一处。
陆明疏突然又想起来,他之前听信那个道士的办法,用自己的血去养育宋欢的灵牌想让他回来的画面——
他差一点就把自己的血放干。
“傅辰年,我这是上辈子欠你的!”
他站起身,想了想,还是背着傅辰年给宋欢打了个电话,“有时间吗?能不能过来一趟……”
宋欢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司闻,“你有什么事吗?”
陆明疏吐出一口气,“除了辰年之外还能有什么事,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宋欢首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