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疏摇了摇头,“比上一次他为了宋欢天天给自己放血还要糟糕。”
闻言,郁景山表情也沉了下来,从来没有过的严肃。
“有别的办法吗?”
陆明疏摇头,“这次真的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傅辰年整个人都是昏迷的,神志不清。
如果他们两个没有赶到的话,他估计就会在这里躺着,等到第二天日出,到那个时候也就无力回天,首接死亡。
在监狱里面,死了一个人再正常不过,不会掀起什么波澜,顶多因为他傅辰年的身份会沦为一段时间的谈资。
但只要是司家那边加以粉饰,也就不会有什么人去讨论,让傅辰年就这么死在监狱里。
陆明疏猛地站了起来,“去找宋欢!”
“找宋欢有什么用?”
“让她过来,只有她能够激发辰年的求生意志!”
“那她要是不愿意呢?”
“绑也给我绑过来!”
陆明疏突然嘶吼出声,“是傅辰年的命重要,还是她愿不愿意更重要?”
郁景山沉默了良久,没说什么。
而后哑声道:“我尽力去劝说她……”
……
宋欢此时此刻只沉浸在要离开的情绪当中。
她给自己和家人都买了票,收拾好东西就打算连夜离开。司闻想要找她,被她一概拒绝。
她只想远远地离开。
将宋乘风跟两个孩子送到机场之后,她接到了郁景山的电话。
“你在哪里?”
宋欢没有首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跟他告别,“我打算离开了,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郁景山,要是傅辰年出狱的话,告诉他,我己经不恨他了。”
郁景山:“不如你自己去告诉他?”
宋欢摇头,“不了,这次我离开,可能不会再回来。”
郁景山:“你要是不趁着这次机会告诉他的话,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宋欢皱眉:“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