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那头肯定就不回复,傅辰年的脸色更难看,但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忍了下来。
郁景山都快嘲笑到他头上去,他也只能不吭声。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也就只有宋欢有这个面子。
傅辰年想抽烟,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点燃。
郁景山见状,打趣道:“她在那里跟别的男人聊天谈地都可以,你连烟都不能抽?”
傅辰年淡道:“她不喜欢二手烟。”
“说得好像她现在闻得到似的。”
傅辰年冷冷看她一眼,“烟味散得慢。”
郁景山调笑,“妻管严就妻管严,我不会笑话你的。”
事实上,他不知道有多羡慕傅辰年。
至少他现在还有机会跟宋欢在一起,哪怕经历了这么多挫折,他们依然牢牢地绑在一块。
不像他,分明是爱的,却根本没有相爱的资格。
或许从一开始,他跟她就有缘无分。
郁景山的眼神暗淡下来,傅辰年知道他在想什么,什么都没说。
过了很久,才道:“景山。”
“怎么了?”
“辛苦你了。”
郁景山一脸的诧异,惊讶地看着傅辰年,“你被夺舍了吧,竟然说这样的话!”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傅辰年吗?
傅辰年只定定看了他一眼,郁景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在为宋欢的事情,跟他说辛苦了。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爱而不得是什么感受,想爱又不敢爱是什么滋味。
但偏偏他们爱上的是同一个女人。
郁景山叹了口气,“不用说这些,辰年,我之前就表态过,只要你对她好,我什么都不求。”
傅辰年拍了拍他的肩膀。
咖啡厅那边,宋欢似乎跟周嘉木聊得差不多了,两人起身,郁景山立刻道:“他们好像要走了,你要不要跟上去?”
傅辰年分明很想上去,但还是矜持地道:“我问问她。”
他打电话给宋欢,那头却一首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