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成对柳岭实在是充满了歉意,他面对嘉文这个情况,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知道是嘉文一时鲁莽做出来的事情,你还是要多加管家嘉文。」
作为两兄弟,张柳岭也没有说客气话,张嘉文确实是要多加管教。
张其成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一脸懊恼与难堪说:「是我对他的管教太过疏松了,我真的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自家做出
这样的事情,而且施念、」
提到这件事情,张其成就不知道该如何再道歉,想了半晌,他问出一句:「施念这几天还好吗?有没有受那件事情影响?」
张其成是想去北楼那边看看施念的,又说:「我亲自去北楼给施念道个歉吧,毕竟子错父之过。」
「都是一家人,毕竟也不是你的错,既然已经发生,那就是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吧。」张柳岭淡声说着。
「这……」张其成还在犹豫。
这个时候许云禾又跟着下来了,走到两人身边,对着张其成说:「其成,这都快中午了,是不是该让人起来了?」。
张柳岭目光看向许云禾,听到许云禾的话,他自然知道昨天晚上两人双双被罚跪,他问:「还在跪着?」
张其成没有否认,他说:「这样的教训太轻了,我不可能让他们轻易起来。」
许云禾听到这话又着急又生气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是让他跪到双腿废了,跪到饿死在那吗?」
两人在这事情上起了冲突,许云禾心疼儿子,而张其成却觉得她不分事情轻重一惯溺爱:「就没有跪坏腿的,也没有跪饿死的,只有宠坏孩子的父母!」
张其成话语里含沙射影,许云禾气到说不出话来:「你——」
张柳岭看着夫妻两人在争吵,也没说什么,只是从两人身边离开了,去了餐厅,任由夫妻两人站在那继续争吵着。
张柳岭到餐厅坐下后,那边的争吵声越来越大,而张柳岭却跟没事人一般,坐在那喝咖啡,翻看报纸。
这个时候有宁从张家大门口进来,看到门口在争吵的两人,也不吭一声的进了餐厅。
到餐厅后,有宁问了一句:「还在楼上跪着吗?」
他这话不知道问的是谁,但是也根本不需要特意说出是谁。
在喝咖啡的张柳岭,对于有宁的问话,只是嗯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多答。
有宁看着他眉眼里的淡然,也就没再问这方面的事情。
江月跟张嘉文一直跪到接近中午的时候,张其成才吩咐佣人让两人出来。
两人是从昨天晚上跪到第二天的十二点,并且中间是一点东西都没吃,两人从书房出来后,在书房门口佣人的视线下,连楼都没下,直接去了新房。
在卧室里面,江月的双腿自然是整个人疲惫的很,她双腿也虚软,她站在那缓了很久,脸色虚弱的说:「嘉文,爸爸不会真的把你在张家的继承权取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