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道观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好像白日里的喧闹只是一场云烟。
我虽贵为金仙观掌门的首席大弟子,奈何整座道观就我和聂元珺两个人!
我空有一身名头,却没人可管!
趁着无聊,我去了一趟中医院,打探江玉娇的信息。
和我预料的一样,江玉娇今天没来上班,而且电话一直打不通,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离开中医院,回道观的路上,路过修理厂。
我忽然发现,修理厂的大门开着。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师父和师娘回来了!
当然,这个师父指的不是聂元珺,而是师娘徐敢风的老公——王德发。
我赶紧把车停过去。
恰在此时,师娘从修理厂里走了出来。
“师娘!”
我赶紧落下车窗,停好车子,开门下车。
看见我,师娘一阵惊喜意外:“我正说开一辆车,去金仙观看你呢,你怎么来了?”
我说:“刚刚去中医院找人,刚好路过这里。”
说完,我朝里面看了看:“师父呢?”
师娘说:“你师父把我送到这,就自己开车回家了!”
再次见到师娘,我一阵兴奋。
“哦,对了!”
聊了几句,我忽然想起一个事情,从车里拿出一个含蝉,递给师娘。
师娘刚走那几天,我在网上找了一个盗墓的活儿,最后历经波折,搞到了一些古钱币和一块含蝉。
其中那些古钱币,我次日就卖了,但这块含蝉,我一直给师娘留着,可以帮助她美容养颜。
毕竟师娘长得漂亮,我干活也更加有劲儿!
当然,以后我应该很少有时间在修理厂干活了……
“咦?”
师娘接过含蝉,掩饰不住地开心,拍着我的狗头说:“这块感觉品质很好啊,哪里搞来的?”
我“嘿嘿”一笑:“当然是从死人嘴里!”
师娘小心翼翼把含蝉收好,拉着我说:“走,晚上去家里、一起吃个饭!”
“行!”
我说:“我开车带你吧,省得你还要再开一辆!”
当下,我开车载着师娘,朝水悦花园去了。
一路上,我都在讲这两三个月发生的事情。
我和师娘就像家人一样,对待家人,肯定没有什么好隐瞒与保留的。
师娘早听说我拜入了金仙观,但听到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波折与危险,师娘难免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