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在下面听到他们的话,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些书生,也太大胆了!竟敢妄议圣上!
听了这帮书生的话,徐玉宁想起那晚皇上冒雪赶回京城,只为了与朝臣商议救灾防灾一事,心头忽地涌起一阵难以言状的酸涩。
她想了想,扶着玛瑙的手朝一众书生走去。
“器者各周其用,至于君子,无所不施——”
就在他们沉默不语时,忽有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是谓之‘君子不器’。”
众位书生吃了一惊,纷纷抬头朝声音来处看去,却见下面不知何时走来一个女子。
只见那女子身披一件烟蓝色缎面绣玉兰花的披风,虽然此时宽大的披风隐去了她玲珑的身段,但是她脸上并未蒙纱,所以一眼就能瞧见其绝世倾城的容貌。
他们顿时瞪大了眼睛,一个个似乎比刚刚更呆了几分。
有人抬手擦了擦眼睛,喃喃道:“我、我是遇到仙子了吗?”
旁边有人伸手敲了一下那人的脑袋,低声斥道:“没出息!”
宋子崖最先反应过来,脸色一变:“你是何人?!”
徐玉宁扶着玛瑙的手从他们面前慢悠悠走过,这时忽地在上方站定,微微侧身,在上面台阶垂眸看着更下面一点的他们:“我只是一个平凡女子。”
话音一落,跟着徐玉宁的几个侍卫飞奔而至,个个凶神恶煞地挡在徐玉宁面前,一下子隔绝了一众书生的视线。
“小姐!你没事吧?可是他们……”
此行从简,众侍卫扮作随从,称呼徐玉宁为小姐,称呼慈安太后为夫人。
“我没事,别为难他们。”徐玉宁摆摆手,看也不看这些‘酸儒’,转身继续往上面走去。
一众书生里,那位叫沈持珏的书生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徐玉宁的背影,整个人仿佛失了魂魄。
良久,他忽低下头喃喃道:“君子不器……”
看着徐玉宁的背影,他站在原地突然双手作揖,躬身遥遥朝徐玉宁的背影行了一个书生礼。
徐玉宁正继续往前走,忽听身后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下沈持珏,受教了!”
慈安太后和桂嬷嬷等人还在后头,看到一众书生顺着台阶下来,笑道:“怎么回事,哀家怎么好像瞧见这群书生给玉宁行礼了?难道在这,也有人能认出玉宁的身份来?”
桂嬷嬷道:“应该不是。”
于是打发个手脚利索的侍卫前去问问。
不一会儿侍卫回来了:“是这群书生无礼,小主出言教训了他们几句,他们自知言行无状,才对小主行礼以道歉。”
慈安太后听完就笑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此,也不必为难他们,且让他们去吧。”
不一会儿这群书生就迎面下山,慈安太后果然没有为难他们。
而这群书生见慈安太后和桂嬷嬷是个老人家,连忙侧身相让,两方就此错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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