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联合周腾岳搞垮我的公司,然后又霸占了我的创意。”
“我开店他摔摔砸砸就不说了,还绑架我身边的人!”
“要不是他,杜之焕根本就不会死!”我越说越激动。
我在肆意地控诉着濮召瀚的暴行。
但这并不能让我心里变得舒服。
反而让我感觉更加憋屈。
凭什么他一次次地搞我,我却只能忍着?
凭什么他干什么都能那样的肆无忌惮?
就因为他有个有钱的家庭吗?
就凭他是濮氏集团的少爷,就可以随便剥夺别人的生命?
他是都撇干净了,但是杜之焕活不过来了!
我现在觉得这个濮召瀚就是该死!
他活的每一分钟都是应该属于杜之焕的生命!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给杜之焕陪葬!
不,光是这样还不够,我还要整个濮氏集团给杜之焕陪葬。
这样的Flag我记不清自己立了多少次,但始终没有实施起来的办法。
我需要去寻找这心里的痛的解药。
鹿文初安慰我:“给自己一点时间,别逼得太紧,给自己太多压力。”
听到她的这句话,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没有时间了……我感觉这件事已经成为了我心中的梦魇,我不止一次梦到自己干垮了濮氏集团,亲手送濮召瀚下了地狱。”
“但醒来后终究只是一场梦,濮氏集团还是一如既往地屹立不倒,濮召瀚也开开心心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闻言鹿文初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你不能这样对自己,说不定这正是濮召瀚的目的,他想让你每天都活得痛不欲生,说不定他知道你如今的状态,正偷着乐呢!”
我明白鹿文初的用意,她不希望我折磨自己。
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只是我心中的执念在作祟。
放弃这两个字很好写,不过写下这两字的代价我无法接受。
我不想今后的每一天都活在不甘中。
我感觉我要换个方向思考。
在正面找不出破绽,为什么我不从一些不为人知的角度去“突击”他呢?
濮氏集团发展的速度迅速地不真实,我不禁去想濮召瀚是否做过一些暴利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