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命令黄忠率一众士卒前去抓人,也是阮康等人愚蠢,行事不密,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着了道。
然而当暗子出卖人可是没有好下场的,不管是谁都一样,被人唾弃鄙夷那都是轻的。
最严重的很有可能会遭到残余势力的暗杀,比如孙策!
所以马良为了保护巩志和巩志的暗子,便将这个黑锅给了金旋,谁叫他不识时务,没有和自己一条心呢!
而且各个世家也看到了,酒宴结束之前,金旋便离开了,完美的叛变时间。
对此,金旋只能是欲哭无泪。
那些官吏家属囚禁的地方正是阮康在郡内的府宅,走进府宅,马良忍不住啧啧称奇。
“阮家主,好大的排场,好大的派头!”
“哼!”阮康别过头,冷哼一声。
“阮家主好大的架子,就从阮家主开始。”
“是!”黄忠领诺,将阮康家中之人全部带到了宅院的演武场上。
顿时,演武场内密密麻麻,人头攒动。
“这些都是阮家主的长辈。”
“年纪都这么大了?可愿为吾主效力!”
“呸!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莫不是骂错了?自己是乱臣贼子还乱骂?岂不是贼喊捉贼?既不愿效力,年纪也这么大了,就都杀了吧!”
“是!”
一众士卒将之押到一边,顿时,十几个白发苍苍的人头滚落下来。
“马季常!&*…¥#%*…&”
马良虽然听不懂这些武陵土话,但也大概知道骂的有多难听。
他微微一笑道:“阮家主,不要着急,这些人实在没有什么用,既不愿投靠吾主,也不能做一些粗重的活计,留之作甚?
你这般骂?若令我手为之一抖,又是一排脑袋落下来,万一杀了年轻的儿孙辈又该如何?我是不心疼,不知阮家主心疼否?”
随即,不再理会阮康,又令拉过来一批,黄忠上前禀告道:“这是阮家主平辈之人。”
“汝等肯为吾主效力否?”
其中一人身材臃肿,拼命叩首,口中高呼:“愿降!”
“善,汝便是阮家新任家主!”
妈呀,还有意外之喜!
“谢使君,谢使君!”说着,那人又如捣葱一般对着马良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