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乱来,她会咬人的。”酒吧老板黄香菜劝道。
“真的假的?”粮店老板莫维问道。
“咬人算轻的了,据说上次有个不老实的,人家手术刀一挥,嘿嘿……”西餐厅老板李残粉煞有其事地说道,“那动作精准利落,一下,知道不,就一下!”
“然后呢?”旁边有人问道。
“还能怎么样?”一个摊贩凑过去,划拉了一下脖子,说道,“那血飞得几米高啊。”荒野老司机郑迷糊听着听着,不出声了。
“只能打针的时候无意中蹭一下,这种情况下比较安全。”咖啡馆老板王兵牙总结道。
“听说你这上月打了好几次针,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事?”一名守备队员面朝杂货店老板潘卓,笑嘻嘻地问道。
“我是真的发烧了,你以为我像你们啊,半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杂货店老板潘卓眉头一皱,很爽地说道。
“水仙医是开诊所还是开什么的?”镇北老军医贝贝鲁拍了拍手,大声喊道,“大伙来评评理啊,做医生就好好做嘛,要用精湛的医术服务大伙,结果你看那为老不尊的东西,哪有这么抢生意的?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军医越说越气,半白的胡子都抖了起来。最近他的诊所门可罗雀,冷冷清清的,人们看病都不来找他了。
“你觉得不行,你也去找一个回来啊。”一位清洁工双手抱胸,鄙夷地说道。
“切!”老军医扯着嗓门喊道,“我乃华佗在世,白求恩转生,不屑于搞这下三滥的招数。”
“前天经过水仙诊所的时候,怎么看见你在窗边张望……”邮递员小悦来说道。
“你懂个啥,这叫刺探军情。”老军医吹着胡子,激动地说道。
“您老别气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小屁孩懂个啥,哪知道其中的妙。”众人七嘴八舌的安慰起来,毕竟老军医德高望重,大伙或多或少都受过他的恩惠。
“啧啧啧~她说她是B杯,我看不止吧。”“何止啊,起码有木瓜那么大……”“我看是西瓜吧。”“哪有可能啊,西瓜有这么大,不可能吧。”“但是肯定比木瓜大。”“嗯。”“嗯嗯。”“木瓜啊,话说我还没见过木瓜长什么模样。”众人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话题,把气呼呼的老军医晾在了一旁。
就在众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水仙医的小诊所里正人满为患,只见各色各样的病人从立面排到外面的大街上,其热闹程度不亚于几个月一次的圣母院布施。
此刻的水仙医忙得不可开交,病人一个接一个的来,不是头痛的就是脚痛的……
“医生,我头痛,要打止痛针。”一位年轻的病人说道。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水仙医皱着眉头问道。
“不不……您是医生,我……我是头痛嘛,打止痛针就好了,真的。”病人讨好地说道。
“我说秘书长,你没感冒,也没发烧,哪来的头痛。”水仙医把了把脉,问道。
“可能是以前撞到了,脑震荡是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起来头疼得要命。”铁山镇秘书长任长水说道。
“这样吧,给你开点止痛药,回去吃了看效果。”水仙医说道。
“不是……头真的太疼了,吃药不管用。”任长水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那怎么办?”“打针,打针就好了。”“好吧好吧~我给你开一针。”说完,水仙医“唰唰唰”地写了张处方纸,让他去交钱。
任长水高高兴兴地拿了处方纸,交完钱取完药,快步来到诊所的注射室。推开玻璃门,只见一名身材丰满高挑,身穿白色战地护士袍的女人正翘着修长的腿坐在掉了不少白漆小圆椅上。
初初看去,这女人相貌平平,没什么过人之处。然而,当他第二眼看去,却是惊为天人。她双眼如杏,眉目含水,荡漾着一股难言的媚意。这是一个相当耐看的女人,而且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女人。
再望下看去,更不是不得了了!他真不知道水仙医花了多少钱,才能请这么一位大美妞来助阵。那身材火辣劲爆不说,胸前的丰腴更是撑得护士袍满满的,使人不禁担心会不会炸裂开来。当然,如果真要炸得他满头满脸,他肯定是万般情愿的。
看到有人进来,女护士放下腿,站了起来。霎时间,任长水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体态婀娜,柳腰如水,峰峦绵绵,什么叫动则沉甸甸,静则晃悠悠……
“要来一针吗?”女护士悠然自得地问道。
“嗯……”任长水先是一怔,慌忙递上药剂,略微失神地点了点头。她明明没有在笑,嘴角也没有任何弧度,可眼眸中却水波粼粼,深藏着甜甜的笑意,实在就让人难以自己。
“来~屁股抬高点。”女护士轻轻一推注射器,那针头顿时喷出一条细细的水线,在半空中四散开来。霎时间,轻薄的水雾弥漫在她的周身,整幅画面如梦如幻一般。
“好。”任长水痴痴地点了下头……
然而,就在他失神的那一瞬间,狭小的注射室中寒光一闪!
“啊……”
与此同时,一声绵长的惨叫声自水仙医的诊所里传了出来,那声音绕耳不绝,久久回荡在铁山镇的大街小巷中……
——致以亲爱的读者们,以及护士长原型人物“╰゛路过的姐姐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