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歪着身子坐在床。上,我过去替他们穿衣服,疑惑问:“爸爸昨晚没睡吗?”
“没有,爸爸呢?”郁疏问。
我担忧的看了眼窗外,说:“可能在海边,你们起来吃早餐,我去找爸爸。”
我出门沿着海岸线找陆宸郗可是毫无踪影,我这才有些着急的回到小木屋给陆宸郗打电话,但拨打过去手机处于关机中。
索性我去隔壁的小木屋敲门,保镖打开门的瞬间我问:“你们陆总在哪儿?”
“陆总昨晚开车离开了。”保镖转身给我拿了一张身份证递给我道:“陆总让我交给你。”
我问:“他去哪儿呢?”
“陆总只说让你将孩子带回国不用等他。”
陆宸郗生气了,气的一走了之。
我将身份证拿回来装在衣兜里回到小木屋照顾两个孩子,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出现!
郁疏郁桐问我,我都是找借口搪塞过去,旅行结束以后我就带他们回国了。
回国又两个月,陆家没有一个人上门要孩子,而陆宸郗是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十月一号是国庆节,也是郁疏郁桐的三岁生日,为了给他们庆祝阮澜之带我去了美国,他说他要带我和孩子去见见他长大的地方。
在那里我见到了阮澜之的母亲,她雍容华贵,看见阮澜之便亲热的喊道:“谕之回来了。”
阮澜之笑着说:“嗯,妈,我回来了。”
他接的很顺口,接着又说:“妈,这是你儿媳妇,这两位是你的小孙子。”
阮澜之的母亲惊讶:“小孙子?”
阮澜之乖顺的解释,她道:“你是要替别人养孩子?”随即看了眼阮澜之便离去。
待她离去以后,阮澜之蹲下身将郁疏郁桐抱在怀里说:“她就是这样,不用理会她。”
我哦了一声,阮澜之随后带我们离开。
阮澜之说的见见,真的只是见见,他带着我和孩子们在纽约里的一套公寓住下。
因为他的温柔和细心,郁疏郁桐都愿意和他接触,也渐渐地接受他的存在。
而郁疏郁桐也懂事的没有问我陆宸郗的事,但不问并不代表他们好奇。
而在郁疏三岁生日的这一天,他终于像个小大人一般问我:“妈妈,为什么我们不和爸爸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