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笑了笑说:“我还没有吃晚饭,你记得等会给我做晚餐哦。”
陆宸郗不确定问:“谁做?”
我淡定道:“当然是你,陆先生。”
“我是谁?”他问。
不知为何,瞬间我就明白陆宸郗的意思,他希望我能喊他一声老公。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他,打开门想径直的离开,陆宸郗却直接从后面将我拥住,手臂圈住我的脖子,声音哄骗道:“乖,喊我。”
我听话:“宸郗哥哥。”
陆宸郗:“换一个。”
我:“宸郗?”
陆宸郗不悦的戳破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是知道,但我真喊不出口,还好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连忙当着他的面接起来喂了一声,随即推开他离开书房。
“陆晚,是我。”
我知道是他,傅磬致。
“我知道,有事吗?”我放缓语气道。
“后天是我入狱的日子,你能陪陪我吗?”傅磬致的声音很嘶哑,也很低沉。
五年……其实又过了一年,现在应该说六年前了,六年前他入狱的时间就是后天。
我说:“好,致哥哥。”
傅磬致猛的挂了电话,我有些惆怅的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一天又过去了。
而且现在美国应该白天了。
是阮澜之的生日呢。
等会吃了饭再给他打电话。
我将手机放回兜里去敲了敲陆淮阳的房间门,没有动静我只好打开房门。
两条阿拉斯加犬萎靡不振的躺在陆淮阳的床。上,而且地上还有它们拉的粑粑。
我笑了笑给陆淮阳打电话,等他接起来我就问道:“淮阳,你要回家了吗?”
“婶婶,公司的事太多。”陆淮阳委屈的语气解释道:“公司和杨家解除合约有一系列的程序要走,而且公司最近有很多决策。”
我问:“哦,那你什么时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