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你好好照顾老陈吧,我有事先离开,有什么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即使讨厌她也撕破了脸面,但没办法不来往,她的身份摆在哪儿的,我拒绝不了。
姚华英点点头,塞了一块苹果到嘴里咬的很响,说:“给我五千块钱,老陈要住院。”
我提醒说:“我交了住院的费用。”
“陆晚,老陈住院期间万一有个什么事需要用钱呢?我身上身无分文到时候该怎么办?”
我了解她,没有钱的话她是不会管老陈的,我想了想将身上剩余的一千多块递给她说:“你先用着,我身上没有带那么多钱。”
这钱还是当初老陈给我的三千块,还了静姐五百,刚刚交了住院费剩下的。
姚华英拿过去数了数,又皱着眉头说:“不够,两千块能在医院做个什么?”
“姚华英,你别太过分!”我冷着脸!
“陆律师,我先借给你。”阮澜之从自己的钱包里取出四千块递给我,我闭着眼狠下心接过,姚华英脸上立马笑着从我手中抽走。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才出声说:“你把你的账号给我好吗?明天我就将钱还给你。”
阮澜之嗯了一声,我拿着他的银行卡账号小心翼翼的装在挎包里,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深沉的,灼目的,又充满宠溺。
我愣住,他率先反应过来,说:“刚刚那位,如若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你的继母。”
他知道这些,我不惊讶。
他想要调查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我嗯了一声,阮澜之淡淡的语气说:“她的眼神里透着势在必得,陆晚,她将你吃的死死的,就像是手中有什么筹码一般。”
姚华英手中有什么筹码?!
她之前说,老陈不敢和她离婚,为什么?!
但这不是我关心的重点,我好奇的看着阮澜之问:“阮总,你学过一点心理学?”
“阮澜之。”他强调,解释说:“阮谕之是心理医生,家里堆满了他的书,我也看过几本。”
我哦了一声,说:“其实懂心理学的人,心里都很敏感的,因为看得多就越发不知所措。”
“陆晚,你在说你自己吗?”
他没有再喊陆律师。
我无措的笑了笑,将双手搓了搓,转移话题道:“天气真冷啊,北京这个冬天格外的漫长。”
“你过的比以往艰难,所以漫长。”他指出事实,说:“其实刚入冬不久而已,距离元旦也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的婚礼已经赶不上了。”
我和肖泽明的婚礼,已经喂了狗。
我嗯了一声,也不在意他的提醒,想起一件事,道:“盛华的案子我会用心的,阮澜之你让我今天找你,是有什么事要商谈吗?”
“没事,就是想见见陆律师,我怕你会因为我昨天的话生气,但我觉得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