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以后的不久,阮澜之提议我离开这里,只要他提议,我一般都会赞同。
所以在冰岛住了两年以后,我收拾行李与阮澜之离开这里,去了世界各地。
是的,他带我游览世界。
游览到七月份底是我的生日,而在那一站我们最后的旅途是爱尔兰。
听说是一个结婚有年限的地方。
阮澜之在生日那天邀请当地人替我办了一个party,也是在那一晚他向我求婚。
他兜了一身正统的白色燕尾服,单膝跪在众人的前面,用着清澈的嗓音说:“郁暖,我愿意用生命守护你,我愿意用生命来爱你,更愿意用生命将你宠到底!我阮澜之也在此发誓,此生此世,只你唯一,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没有多少的花言巧语,他用的都是他曾经做过的事,他十年都是在用生命在爱我。
没有寻求任何一点的回报。
周围的礼花绽放,阮澜之用着极其皓大、昭告天下的方式向我求婚。
我笑了笑说:“我愿意。”
在戒指戴上手指的那一刻,我便知我和陆宸郗的十三年彻底成了过去。
今后,我的眼里只有跪在我眼前的人。
润雨细无声,在二十八岁的这一天,我收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盛大的生日party,我收到了一次满足所有女孩公主梦的求婚。
甚至戴上了一枚充满爱情的戒指。
求婚,是陆宸郗拖了再拖从没有给我的,而阮澜之却用这些来填补我的遗憾。
我想要的他都给了我。
一场盛世的求婚。
阮澜之站起身在众人的面前吻住我,他缠绵,他喜悦,他激情澎湃。
我的阮医生,他简单又美好。
求婚以后的阮澜之不着急在爱尔兰结婚,甚至收拾行李买了回国的机票。
坐上飞机的时候我心情掩饰不住喜悦,阮澜之偏头看了看我,轻声说:“我知道你紧张,但晚儿,有我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怕。”
我说:“好。”
阮澜之低头想了想说:“等将孩子接到身边以后,我就带你回美国生活。”
我疑惑:“回美国?”
“其实我不太愿回美国,毕竟在美国的身份是阮谕之,我只想做我自己。”阮澜之顿了顿,又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在国内举办婚礼,等以后再考虑去哪儿好吗?”
我说:“好,什么都听你的。”
回国的那一天,正是八月一号。
傅磬致来接机,他将我拥入怀里,说:“郁暖,欢迎你回家。”
两年零十个月,我再一次回到国内。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说:“谢谢你。”
谢谢他这段时间为我的付出。
“说什么傻话。”傅磬致笑了笑,忽略阮澜之轻声柔和的说:“走吧,我带你回家。”
我看了眼阮澜之,他从容的说:“你先跟着他回家,我现在先去公司处理一些事,等明天早上的时候再过来接你。”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