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之似乎很疲惫,抱着我没有两分钟就睡了过去,他的身上也不知何时脱了外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
隔得这么近,都能听见他的心跳。
阮澜之这一觉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而那时我正在与静姐聊天。
静姐怀孕了但铁了心要去打胎,全家都拦着她,她气的差点没上房揭瓦!
她抱怨道:“难怪我说他舍得带我去维也纳旅行,感情就是为了给我种下这个!现在全家都拦着我,我那个小姑一天到晚都跟着我,只要我距离医院有一千米,他们一家老小就都跑我面前闹腾了,你说这是个什么事!”
我笑了笑没有回复:“既来之则安之。”
我也怀孕了,但我很喜悦,
这是继郁凉之后我的第二个孩子。
“在笑什么?”身后传来清朗的声音,我立马放下手机过去坐在他身边问:“醒了?我中午做了饭菜,我现在就去给你热一下。”
刚起身手心就被他握住,我偏头不解的望着他,阮澜之一用劲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我心有点忐忐的,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但他要做什么,我都不能阻止。
阮澜之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手指玩着我的锁骨,淡笑着说:“晚儿,你的病情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有所好转,给他想过名字吗?”
“没有。”我摇摇头,解释说:“我昨天刚知道的,很多事都没有来得及想,而且两个月时间都不到,医生说预产期在十月份去了。”
阮澜之问:“你希望他姓什么?”
“陈。”
我希望他能跟着他的哥哥姓陈。
他失落道:“晚儿,我以为你会说跟着我姓。”
“我……”
唇突然被封住,阮澜之抱着我的身体微微闭着眼吻的很认真,我犹豫了又犹豫,还是抱住他的手臂轻轻的回应他。
我想,阮澜之是我选择的男人,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以考虑他的感受为先,
他喜欢什么,我给他什么。
就像我喜欢什么,他给我什么一般。
阮澜之不会做过多的动作,顶多就是吻一吻我,最后自己强忍住松开我。
我脸红的起身去给他热饭,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他已经洗过澡换了一身衣服。
他是下飞机就赶过来的。
所以行李箱也一便带了过来。
阮澜之吃饭的时候,我心底总感觉怪怪的,似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
而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因为事务所打来电话,办公室今天早上收到乔曲的起诉。
是乔曲重新受理傅磬致的案件,将起诉我当年不负责任,针对我隐瞒事情真相有意将傅磬致送进监狱,而起诉人是乔曲的傅磬叶。
这事简直可笑!
4000字一章,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