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教养。”
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渐渐传了过来,大伯娘一脸得意的笑着。
可是苏玉竹却毫不在意的说:“大伯娘,你怎么能胡说八道,破坏我的名声呢,我只是轻轻的握了一下而已。”
大伯娘以为苏玉竹心虚了,说的越发起劲:“要只是轻轻的一握,我的手怎么会那么疼呢?”
“也许是你自己装的,故意冤枉我。”
“我怎么会冤枉你?你看看,我手上……”大伯娘快要到嘴里的话说不出来,就像被掐住了喉咙一般。
大伯娘目瞪口呆的看着手腕上白白净净的皮肤,没有任何痕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是却有一股钻心疼痛传了过来,她不敢置信确认似的抚摸着手腕。
而苏玉竹暗暗偷笑,现在她对于力道的掌控更加得心应手,明了怎么不着痕迹的报复一番。
这时其他人见大伯娘手腕上没有一点红痕,纷纷认为她在撒谎。
甚至有些人认为,这个漂亮女子对她这样无礼,肯定是她人品有问题。
大伯娘气得快吐血,她在苏玉竹这里总是得不到好,怎会变得如此难应付。
苏玉竹高兴的挑了挑眉,却为难的说:“大伯娘,以后莫要再做这种事儿,否则侄女难做人啊。”
大伯娘恨不得抓花苏玉竹得意的脸,却又心有余悸,不敢行动。
她狠狠的瞪着苏玉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苏玉竹早就死了无数次。
一时没了法子,只能落荒而逃。
苏玉竹心中很是感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徒劳无功啊。
虽说大伯娘很烦人,但是作为母亲还是媳妇还是尽职尽责的。
不过大伯为人过于冷漠,恐怕不会领情。
虽然接触不深,但是偶尔会瞥到大伯看向大伯娘的眼神,是深深的嫌弃。
苏玉竹心中的感叹,
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将苏玉竹的想法验证了。
科举考试就要结束了,苏玉竹特意租了一辆马车去接两位哥哥。
她无聊的坐在马车里,一旁放着为哥哥准备的一壶姜汤,还有易消化的糕点。
这个季节过于寒冷,寒风瑟瑟,他们结束后肯定会异常的狼狈。
作为贴心可靠的妹妹,她还给他们拿了棉袄外套,一切都考虑周到了。
苏玉竹无聊的发慌,就掀开帘子,结果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在百花楼的门口,大伯熟门熟路的搂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进去了。
许多的青楼女子还熟悉的与他打招呼,一看就是青楼的常客。
他脸上带着寻欢男子特有的猥琐笑容,色眯眯的看着身旁的女子。
一点都没有了往日的清高,反而显得如此的庸俗不堪。
马车继续前进,苏玉竹放下了帘子,不禁嘲讽一笑,果然古代书生多为负心汉。
这个事情在苏家就是一枚炸弹,总有一天会砸得他们七荤八素。
苏玉竹托着下巴思考着,她要不要助人为乐,帮忙将这个事情捅出去。
以大伯娘的性格肯定会大闹特闹,苏家就此焦头烂额,就没有时间过来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