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看他说到做到,真不碰这些东西了,还小小惊讶了一把。
这才多久就原形毕露了?
沈时宴扯了扯嘴角:“没人在乎,还戒什么?”
沈庭挑眉,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被女人甩了?”
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父?
沈时宴不说话。
沈庭:“呵,还真被甩了?有意思。”
“别说光说我,你也好不了多少。”沈时宴嗤笑一声,挖苦人,谁不会?
沈庭脸色骤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时宴:“一个晚上的时间就从s市飙到临市,油门踩冒烟了没?闯了多少个红灯?驾照都给扣成负的了吧?”
沈庭:“……”
“老沈,啧啧……”沈时宴上下打量他几眼,“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拼命的时候,难怪我妈这些年心里不平衡,时不时就要闹一闹。”
他每说一句,沈庭的脸色就黑上一分。
最后堪比锅底。
“你懂什么?小兔崽子!”
“呵,不就是心里还惦记着我小姨?但我小姨又有良人在侧,你一点机会都没有,这很难懂吗?”
沈庭:“……”
“诶,老沈,你说我小姨就那么好啊?让你念念不忘二十几年,至今都还无法释怀……”说到最后,沈时宴目光怔忡。
明明是调侃的语气,最后却把自己也给问懵了。
是啊,有那么好吗?
值得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沈庭没急着说话,而是拿起酒杯,看着杯中摇晃的液体,倏地笑开——
“我们父子都爱红酒,但你喜欢帕图斯,我爱罗曼尼-康帝,你说为什么?”
沈时宴愣住。
沈庭仰头喝了一口:“因为,喜欢是没有原因的。尝过了,是你所尝红酒里最好喝的,进而喜欢上,这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不需要任何理由。”
“那尝过了,喜欢上,最后得不到,会怎样?”
沈庭眼神蓦地阴鸷,但很快,又变为云淡风轻——
“会发疯。”
沈时宴自嘲地勾起嘴角:“疯了,也得不到啊。”
沈庭:“那就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