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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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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继吗?”
江听肆看着外面波澜的大海,湛蓝海面在光下跃动着金色,波光粼粼。
他差不多已经猜到了,真没想到上次那个小教训还不够。
“对,我们通过查昨天晚上那个Omega查到了贺继,多半就是他指使的。”
“知道了。”江听肆刚想挂断电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手机凑到了嘴边,“对了,下次别在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除非是有要紧的事情。”
好事都被破坏了。
对面还以为江听肆是因为被打扰了睡觉不高兴,于是便开口,恭敬且坚定地保证,“好的老板。”
电话挂断后,江听肆立刻回了房间。
他手扶上门把手,刚准备轻轻往下按,蓦地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响声。
江听肆:“”
什么东西响了?
几乎没再犹豫,江听肆立刻就开门进去。
“谢祁安你”
话音突然停下。
床上的被子一大半被拖到地下,谢祈安跌坐在地面的碎光上,一只手扶着床边,睡袍搭在臂弯,带子几乎全部散开,露出流畅的肩线。
光晕倾斜撒下,那人清冷薄瓷的脸上透出一丝茫然。
江听肆:“”
谁说这睡袍不好了,这睡袍可太好了。
江听肆走到谢祁安面前,蹲下来,与他对视。
两人的脸上都是不解。
江听肆:“你在干什么?”
谢祁安:“找衣服。”
“找什么衣服?”
“找我的衣服。”
江听肆算是大概猜到了,现在这种情况大概率是还没有睡醒。
昨天晚上谢祁安就是穿着睡衣来找他的,他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谢祁安的衣服。
江听肆:“那你为什么要跪在地上?”
“下床的时候被被子绊了一下。”
“”
谢祁安手扶着床沿,似乎是想站起来,然而还没等他开始动作,江听肆就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含笑戏谑的声音从上方传过来,江听肆狭长的桃花眸微弯,“原来你起床气这么重啊。”
谢祁安眼睫垂了下,声音微顿,“这里”
说完这两个字后,他似乎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于是停住了。
“这里怎么了?”江听肆将人放到床上,突然觉得有意思,转了一下口,“这里确实有点事情。”
谢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