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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时,江听肆的指尖捉住那条丝带的尾端,向下一拉。
丝质带子有些痒意刮蹭,顺着眼睫,刮过鼻尖,在暗色的房间内,自带一股朦胧感。
谢祁安缓缓睁眸,覆水的眼睛氤氲着雾气,眼尾勾着一抹湿红。
他跪坐在江听肆腿上,双手依旧被束缚。
江听肆停下动作,看着谢祁安的样子,突然愣了一下。
江听肆:“”
刚才亲的本来应该是最后一次的,现在后悔了。
谢祁安的视线是慢慢恢复的,眸子里淌着的水意沾到了眼睫。
“原来是熟人作案。”他勾那抹潋滟,显然打算继续演戏,“我说是谁呢,这么不讲理。”
“谢总,不讲理的只有我吗?”江听肆将谢祁安耳侧的一缕发丝挂到耳后,唇角翘起一抹弧度,声音莫名带了点撒娇和无奈,“如果没记错的话,每次都是谢总先打断的吧。”
腿酸了要坐着,亲累了要休息,丝带挣的不舒服了要松。
这哪儿是打劫啊,这简直就是在伺候祖宗。
谢祁安“呵”了一声,“你要是讲理我会这样?”
江听肆摊开手,“我讲理你不就跑了吗?你跑了我劫谁去?”
谢祁安抬眸与他对视,“你都没讲理,怎么知道我跑不跑?”
“根据不讲理你不会跑推出来的。”江听肆笑的轻佻,“我自己的理论。”
谢祁安:“”
“什么理论?想象理论?”
“你要想叫这个名字的话也可以。”江听肆凑上前,“这个理论只针对你,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那可真是谢谢江总了。”
“不客气。”
江听肆非常自然就答应了,他将下巴抵在谢祁安颈侧,轻轻低眸。
他的手握住白皙莹润的腕骨,指尖勾住丝带。
“现在还有一条,谢总想怎么解开?”
带着酒气的信息素弥漫,谢祁安本来不高的醉意又上来一些。
谢祁安:“想你现在就解开。”
“没条件不行。”
谢祁安:“你刚才亲前不说要给我解开吗?”
“眼睛上的不是解开了吗?”
“”
谢祁安看他一眼,“你耍赖。”
“对,我耍赖。”江听肆看向谢祁安那双潮湿覆水的眼眸,桃花眸弯了弯,“我就是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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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白色的灯光充斥着房间,墙壁上被拖出几道光影。
谢祁安靠在后面的床板上,绒白的睡衣笼在身上,手里还拿了本书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