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玉微摇摇头,笑得天真烂漫,“就算是难受,为了言,我也甘之如饴。”
玉微的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映衬着滢白如玉的肤色,煞是可爱。
靳言见状,不由得失笑,果然还是一个害羞的性子,不过方才说了几句算不得露骨的情话便耳尖泛红。
他覆身,亲亲她的小耳朵:“微微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
玉微的身子在靳言靠近的一瞬间禁不住的一颤,但是却没有如往日一般躲过去,而是涨红了脸颊更加贴近靳言几分。
“言……”玉微娇娇地叫着,音线中带着令人颤栗的酥麻。
靳言轻轻揉捏着玉微红得充血的耳朵,极尽挑逗。他恶劣地看着玉微娇羞的模样,手间的动作不停不息。
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般恶趣味,喜欢看人害羞的模样。
玉微害羞的模样犹如叶子半合的含羞草,不停颤抖,花朵依旧烂漫绽放,带着女人的娇艳,却又保留着少女独有的娇憨。
靳言的视线有些着迷地紧紧锁在玉微的唇瓣上,他不排斥玉微的亲吻,也没有想吐的感觉。
玉微没有涂抹一堆乱七八糟的口红,只简单的涂了一层唇釉。在明亮的光线下,她的唇瓣莹润剔透,隐隐泛着迷人的水润光泽,嫣然腼腆。
靳言意乱神迷地低下头去,吻上了玉微的唇,撬开她的贝齿,横冲直撞,带着几分青涩。
芬芳馥郁的幽香紧紧缠绕在他鼻息间。
浅尝辄止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靳言眼里闪烁着愈发放肆的光芒,轻轻捏住玉微的下颚,深入,再深入。
良久,靳言松开玉微,半搂住她即将软瘫下去的身子。
玉微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张合,喘息着,眼中犹如有三月春水融入,双目迷离,甚是娇弱可怜。
“微微。”靳言靠近玉微耳边,声线低哑。
“嗯?”玉微被吻得混沌的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靳言凑近她脸颊,轻轻嘬了一口:“今晚随我回去?”
他一向不会委屈自己,既然有几分喜欢,他自然愿意试试。
“不……不行。”玉微好半晌才喘过气来,双手抵住靳言的胸膛,“我差点忘记了,我来是和你说,我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一起出去吃饭了。”
“为什么?”靳言拧眉,沉声问道。
玉微可怜兮兮地看着靳言:“有个学生唯一的监护人去世了,我想在他高考前照顾着他一些,今儿要去他家里搬东西。”
靳言捏捏玉微手感极好的纤细腰身,不悦地冷哼:“就你烂好人。”
“可是那个学生真的好可怜,父母早死也就罢了,监护人还经常虐待他……”玉微絮絮叨叨地述说着洛沉的惨状,眼里是满满的同情怜惜。
“好了,好了,你去罢,我又没说不让你去。”靳言打断玉微。
这种事情,自小在豪门倾轧中长大的靳言早已经见怪不怪,但是玉微毕竟是温室长大的花朵,哪里见过什么风风雨雨,不过是见到一个被人虐打的学生便觉得可怜。
“谢谢言。”玉微双手勾住靳言的脖颈,扬起头便将自己绯红的唇瓣覆在靳言的脸颊上,“后天我们再约好不好?”
靳言本是想拒绝,他虽是对玉微升腾起几分热恋时的兴趣,但到底浅淡得很,不值一提。然而在他看见玉微翘首以待的眼神时竟是不忍拒绝。
“好。”靳言不由得脱口而出。
得到满意的答案,玉微旋即从靳言怀里站起身,婀娜地离去。
一直走到门边,玉微方才侧身对着靳言嫣然一笑:“言,我爱你。”
渐淡的红色晚霞中,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糅合着漫天星辰,那副素淡的面容显得生动起来,有着一树梨花吹雪的清纯。
半晌,靳言方才有些艰难地移开目光,紊乱的气息却难以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