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娜的声音高了一个八度,揪住领子的手改为揪住耳朵:
“你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裤衩会自己掉下来?是这样吗?!”
“我,我,这。。。”
沈守这会真是百口莫辩。
这会身上总共就两片布,说啥都是白搭。
“老娘累死累活替你研究符文,摸索臻冰,你却在这和女瞎子玩角色扮演?
还是两个?
好品味啊沈守,你们仨怎么不结婚呢?
这日子,不过了!”
黛安娜咬牙切齿说完,狠狠拧了沈守耳朵一把,随后蹬蹬蹬走下阶梯,头也不回便向着教堂外走去。
“哎!娜娜,你不要走,娜娜!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啊!”
沈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暴教派,丢皮球似的把小狗熊丢向一边,赶紧追了上去。
追到教堂门口的时候,赶紧捡起地上的衣物,边跑边穿。
然而,随着他不再作为接受信仰之力的终端,人类羸弱之躯的平衡被打破。
“我的老天,这里发生了什么!?”
钉子户亚托克斯回归,紧接着便是怒骂不断。
沈守身躯的血魔法回路被重新激活。
没有臻冰制衡,只靠刚刚苏醒的虚空生物几乎无法与之抗衡。
一瞬间,血液被狂暴的奥术能量炙烤沸腾,冒着热气从崩裂的身躯中如瀑般流下。
“娜娜,你等等我噗——!”
沈守一口老血喷出,跑着跑着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倒地,意识几乎瞬间丧失。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意识的最后,沈守似乎感觉到了一双冰冷的手抚上了胸口。。。
再睁眼,人已经躺在熟悉的训练场中。
“哎呀,你醒了?”
大头摇头晃脑,围着沈守转了一圈,随后头也不回向训练场外走去:
“没事就好,我先回实验室了,实验已经因为你停止快十个小时了。。。”
十个小时?
沈守只觉得脑中记忆是一团浆糊,压根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一转头,竟然看到凌霜华也在此处:
“凌将军?你怎么在这?”
再一扭头,又看到了身下繁杂的血魔法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