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顶多再付出被摸一下额头的笼中鸟之印等级的付出。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有趣。”
稚雷没有直接宣说条件。
而是好整以暇的望向日向夏的额头。。。。。。
护额下隐藏的笼中鸟之印,仿佛毫无遮挡。
“你一个分家人,从小被烙印上咒印,按理说。。。。。。没必要对宗家人这么忠心耿耿吧。”
不利于团结的话语,从稚雷口中说出。
日向夏猛然一惊,以为这是一种试探:“稚雷君说笑了,分家人的天职,就是为了守护白眼和宗家。。。。。。”
稚雷凝视着日向夏。
两人隔着矮桌,四目相对。
从日向夏的眼神中,稚雷看不到任何的虚伪。
她确实就是这么认为的。
嗯,这也难怪。
从小被宗家PUA,洗脑,灌输各种条条框框。
最后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甚至能从当奴隶的人生中品味出幸福。
大概,这就是大部分日向一族族人的心理状态。
没有经历剧变,是不会觉醒的。
而且即使觉醒了,也有可能重新荡回去。
——这绝对不是说某宁次。
既然这样,我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继续谈谈去日向一族驻地做客的问题吧。”
稚雷一只手撑着下巴,转移了话题。
“你既然不愿意让日向羽月女士亲自来,那么。。。。。。一些小小的付出,就得由你来代替了。。。。。。”
“。。。。。。”
日向夏一时间无言。
她跪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窗外的风仍然呼呼的刮着,她感到了极致的不自在。
“怎么了?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稚雷见她未动,直接提高了声调。
“不,不是的!”
日向夏连忙摇头,墨绿色的短发随之晃动。
接着,她抬起双手,慢慢放到护额上,将其一点一点解开。
当护额被攥在手中之时,墨绿色的笼中鸟之印已经在额头上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