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性子娇蛮的宁荔公主怕是要被何昭仪利用了。”如尘恭敬的回道。
宋云程含笑说:“她既然往这后宫里挤进来,就先让她尝尝后宫里的残酷。等会儿,你去皇上那儿递句话,等宁荔公主去求情,让皇上卖她一个面子。”
“如此一来,恐怕宁荔公主要更得意了,放眼后宫怕是都不将谁放在眼里。”如尘笑说,也是同情那个宁荔公主。
“捧得高了,这摔下来才疼。”宋云程亦笑,倒也是平常。
回了屋子里后,唤了和喜去六尚那儿催催先前她让打造的那支金钗,还有入夏后,嫔妃们的新衣裳。
没多一会儿,和喜便就回来回了宋云程,将金钗呈给她,宋云程示意如尘替她把金钗戴好,仔细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也算得上雍容华贵,端庄大方,颇有一国之母的风范与气度。
如尘问宋云程:“主子怎么突然想着要戴这金钗?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可是要出去?”
“西宁使团来宫里也有好几日了,差不多该返回西宁去。”宋云程道。
“就怕西宁人会以宁荔公主的婚事为由,想等宁荔公主成亲之后才离开大齐。”如尘忧心道,西宁人在宫里的时间越长,对大齐越不利,而且林素瑶难免会做出什么事来伤害到宋云程。
宋云程笑道:“所以,我得去提醒一下皇上和西宁皇帝。”转而又跟如尘吩咐一句:“你再去六尚走一趟,让尚仪局准备几支歌舞,还有准备些锦缎布匹、珍珠首饰、奇花异草赠送给西宁使团,好歹西宁给我们大齐进贡了几十万两银子和西宁特产,还送来了一位公主,咱们也得给他们一些还礼。”
“是。”
宋云程让和喜去打听了沈越和西宁皇帝以几位皇亲肱骨大臣在英泰殿里喝酒说话,她让春霞准备了几样糕点让宫人端着,领着宫人去了英泰殿里。
“本宫听闻皇上和西宁皇上以及各位大臣在英泰殿里说话,正巧宣宁宫的厨子做了新糕点出来,本宫就让人端过来皇上以及各位尝尝。”
“臣等多谢皇后娘娘。”各位大臣躬身谢恩。
西宁皇帝及其使团也躬身谢道:“宋皇后娘娘有心了。”
“各位不必多礼。”宋云程道,自然的过去在沈越的旁边坐下,沈越与他们并不是商议国事,宋云程在此处留下并没什么问题。
宋云程坐下后,问了一句:“皇上与各位都在说些什么事情?”
沈越笑着回:“朕与几位爱卿倒是没怎么说话,就是听西宁皇帝及其使臣在说西宁的地域风风光。”
“哦,臣妾先前虽生活于山野间,所见均是些山丘深林,后来入宫后,便就一直在宫里,见识短浅,不知西宁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宋云程好奇问道。
随后,便就跟着一块听西宁人讲西宁的地域风光,人文故事,以及一些神话传说,也觉受益匪浅。
听罢,宋云程感慨一句:“听西宁使臣说西宁如此的好,想必各位此来大齐许久应有些想念家乡了。”
“自然是想的。”其中不乏有使臣开口回话。
宋云程又道一句:“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西宁皇上离开西宁,想必西宁国内定然有摄政王在监国,西宁皇上才会放心在大齐待这么长时辰。”说道这儿,宋云程又补充了一句:“咱们皇上先前也是摄政王,可能是先皇看皇上当摄政王时,将朝中之事打理的很好,这才决定将皇位传给了咱们皇上。”
西宁皇帝顿时一阵心惊,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