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君颤着双腿挣扎,越挣扎越无力。
只能蹙了眉尖吸气。
*
赤着脚尖,带着湿漉漉水气从浴室逃出来的时候,沈念君已经是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裹着一件潮湿浴巾爬到床尾,狠狠栽倒下去。
脸庞陷入绵软床被,无尽困意席卷而来,沈念君深感疲惫。
卓翼穿好浴袍,面色沉静地跟出来,沈念君已经蜷缩在床位睡着。
莹润脚尖在浴室被氤氲热气蒸红,透着浅浅的粉。
蓬松柔软地长发此刻湿哒哒地贴在后背,薄被都被浸湿一片。
卓翼温声唤她:“起来把长发吹干再睡。”
沈念君实在太困,被声音打扰很是烦躁,只挥了挥手,如驱赶苍蝇一样回应。
卓翼走到床边坐下,浅浅拧眉。
只不过一次而已,就这么疲累?
且距离第一次,已经给她留了休息时间。
或许,真应该听医嘱。
卓翼望着床榻上肌肤胜雪的妻子,脑海中闪过无数种猜测,随后缓缓起身去了浴室,出来之时,手里便多了一个吹风机。
薄唇轻抿起一抹弧度,笨拙地理着妻子的长发,打开吹风机,清淡地眉眼微垂,一小绺一小绺地耐心帮她吹干。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卓翼忙碌了半个小时才结束。
随后把书架旁,动情之时不管不顾扯下来地贴身衣物收起来,以及浴室内,一袭好似水洗了的湿透长裙并两双高跟鞋拿出来。
相比沈念君的困倦,卓翼事后精神甚好,揽了沈念君静静靠到床头。
沉默许久,才拿着手机,大半夜又给老中医发消息:【如果不禁房事,会怎样?】
本想老先生早晨看到回,谁知这么晚,没睡觉的不止他一个。
老先生说:【哼,就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听话!能怎样,就是气血恢复慢,我一边帮她补,你一边帮她泄。】
卓翼一向平静寡淡地脸上,破天荒出现一丝尴尬之色。
只得故作淡定地转移话题:【这么晚,伯父还没睡?】
老先生:【睡醒一觉了,你以为像你一样夜猫子?大晚上想一些不利于养生的东西。】
卓翼顿了顿指尖,难得词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