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指尖才敢轻轻拨弄他的纽扣,纤细手腕支着脸庞,轻声问:“你不觉得,他们两个其实还挺般配的?”
她疯狂地吹枕边风——
“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在一起的话多好啊。”
“以前对二哥有误解,现在觉得也蛮好的,起码是个正人君子。”
“霍潇潇其实挺单纯的,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配你二哥,那是你二哥的荣幸……”
黑暗中,卓翼不胜其扰,指尖轻轻落在妻子软腰上。
“如果你睡不着,我不介意陪你做些什么。”
“陪你”两个字从性、感至极的薄唇说出来,就特别耐人寻味。
沈念君娇躯一僵,瞬间就老实多了。
轻轻往后缩,拉了被子安然酝酿睡意,昨晚,某个人,被做到软嗒嗒攀附着他,就像被抽掉骨头的菟丝花。
可惜沈念君没有菟丝花的韧性,否则一定要把他绞死在里面。
面对突然乖顺的妻子,无名指戴着素环婚戒的那只手,才从沈念君腰上抽离。
修长好看到让人恍神的手指,落在枕头上。
黑暗中,沈念君借着光线,不经意看向男子的手指。
不知为何突然呼吸一滞,心口就像被猫抓了一样收紧。
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如此斯文的时候,可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不过有时候,这么一个连手指都带着禁欲气息的男人,用戴着婚戒的手欺负她的时候,也是不留余地的。
现在想起来沈念君还觉得腿软。
她拉了薄被转过去身,慢慢酝酿睡意。
谁知男人紧接着翻身,手臂往她身上一搭。
轻浅呼吸,在耳边喷洒。
修长脖颈上,性,感喉结滚动:“明天下午何时去机场?”
沈念君嗓音软软,“下午两点。”
男子低低“嗯”了声。
这次去,沈念君至少需要一周后才回来,这一周,卓翼一个人独守空房。
沈念君准备表达一下友好关怀:“你如果一个人住汇贤居觉得不适应,可以搬到清风畔居住,这样也不至于吃饭太冷清。”
岂料卓翼问:“需不需要我今晚交存粮,你才安心?”
交存粮?
沈念君反应了一下,瞬间面红耳赤。
算了算了,我只是关心一下,果然大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夫妻之间不能聊太深。
聊深了,就容易被误解。
娇艳动人的脸庞红热起来,娇声说:“你想多了,变态。”
经常被骂变态的卓翼,怔了怔,睁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