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山一派很高的姿态。
程筝真的看不惯他端架子的样子。
“您是不是上了年纪,觉少呀?床上那个是我老公,我愿意留在这儿就留在这儿。”
两名高级护工是J医医院出来的,不由谨慎地看了眼傅英山的脸色。
有谁敢这样跟傅委//员讲话?
傅英山转过头冷冷地瞪了程筝一眼,厌恶道:
“当初是谁要死要活逃到国外的?这么不安分,今日还有脸大言不惭?我是不会同意洲儿继续跟你过的,你快走吧,别吵到洲儿休息。”
他说着,竟然用拐杖扫过来,打到了程筝的脚踝!
恰好是凸起的圆骨上!
疼……程筝蹙眉。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让人把你叉出去了。”
程筝真是无语了:
“您当这里是衙门啊,还能叉出去?”
傅英山冷笑:
“你是记者出身,我不跟你耍嘴皮子。我现在就让J卫进来。”
程筝窜上一股怒火。
这老爷子怎么这么能作妖啊!
没想到,J卫没进来,推门走进病房的,却是傅谦!
“爸,您为难筝筝做什么?”
程筝错愕:
“爸?您怎么来了?”
傅英山也没有想到,程筝来了,傅谦竟然也过来。
他面对儿子时,有几分不自然。
气势和厉色都减弱几分。
他冷哼道:
“她在这里帮不上忙,杵着也碍事。”
傅谦跟程筝站在一起,像一个给孩子撑腰的父亲。
他认真道:
“筝筝就是砚洲活下去的精神支柱,您老还想不想砚洲好好地醒过来?”
傅英山一听不乐意了:
“这……这说的什么话?大丈夫何患无妻?”
傅谦脸上没什么表情,沉默地看着傅英山,明显生气了。
这时——
“筝筝……”
病床上,男人戴着呼吸机,发出一道微弱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