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却没了然后。她还奇怪呢。
正好,宋厌的集训结束了,于是她把宋厌叫到了家里吃饭。
……
饭桌上,程筝关切道:
“厌厌,你想好了吗?刑警队面对的压力可不小,而且有的时候还会有危险。”
桌上的人都看向宋厌。
特别是在那道炙热的目光。
宋厌点头。
“当刑警是每一个警察的梦想,我想去。而且我大四去刑警队实习过,跟过几个案子,我觉得那是我想做的工作。”
“好吧。那我就跟那些领导说,同意让你去。”
宋厌真心地笑起来:
“谢谢夫人。”
傅程训眼前一亮,好像每年冰雪消融,春日洒向大地般明媚。
宋厌不经意对上他的视线……一僵,心绵绵得酸痛。
饭吃到后面,宋厌感觉到傅砚洲几眼幽沉的目光。
她味同嚼蜡。
傅砚洲常年跟宋家打交道,为了石油公司的股份跟宋家搞拉锯战。
他一定知道宋知珉来找她、宋家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吧?
她在心里叹气。
傅砚洲确实知道。
但他本身就不愿跟程筝以外的女人打交道,还是个晚辈、跟他儿子有关系的晚辈。
之前程筝又为了这个宋厌的事跟他大吵一架,冷战许久。
所以,他是决计不会再私底下找她了。
至于宋家的小算盘、他儿子跟宋厌的事……还需从长计议。
宋厌能不进傅家的门最好别进。
吃过饭后,宋厌有些累了,便上楼去了她的房间眯一会儿。
迷迷糊糊的,她听见门锁轻微的“咔哒”声,
她敏锐地睁开眼,想转过身去看向门口。
可男人已然将门锁死,跨步过来,上了她的床。
傅程训从后抱紧她,薄唇贴着她后颈的肌肤,滚烫的气息喷薄在上面。
两个人都不说话,呼吸纷纷变得急促。
宋厌的背贴着他的心脏,感受到他的心脏如擂鼓般的厚重。
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傅程训扳过她的身体,吻上她。
咔、咔。
“咦?门怎么锁了?宋厌?你睡着了?”
宋厌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她要推开傅程训,却被他更凶猛地吻着,压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