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训也转过身,等着她的答案。
宋厌解释道:
“我看见那具女性遗骨,衣不蔽体,就把我多带的衣服给她盖上了。当时我受伤了,血应该是滴下去了。”
“怪不哋!吓死我们喽!”
金麻子看向傅程训,笑着说:
“你听见不哋,你婆娘还是关心你哋!”
傅程训含笑点头,笑起来时,越发俊朗。
宋厌不客气地说:
“这种情况,谁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说完,她出去透气了。
金麻子转转眼珠,心里有了个想法。
都说两口子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这小两口分开睡,可不行哋。
晚上,都快到睡觉的时间了,金麻子突然拿水盆往外屋的地上浇水,扫洒起来。
而原本傅程训在外屋地上打地铺,这下,他没有地方睡了,
傅程训心里明镜似的,看了看宋厌。
宋厌不解道:
“大晚上洗什么地啊?”
金麻子理直气壮地说:
“我们山里头哋,都晚上洗地,经过一宿干了后,第二天好正常活动。”
男人那点龌龊的想法,宋厌没有领悟到。
因为她自动把傅程训归到了金麻子那屋。
她没有想到,要睡了时,傅程训竟然直接进了西屋,要上她的床!
宋厌一脚把他蹬下去!
“你怎么进来了?”
傅程训委屈地站在床边:
“那我去哪里睡?”
“东屋。”
“我不去。”
“那你就在外屋地上睡。”
“会长湿疹的。”
宋厌默然。
要是牵连他傅大少在山里长湿疹,出去了也会犯病的话,那可是她的罪过了。
就在这一愣神间,傅程训已然在她屋里的石砖上铺好了铺盖,放好枕头,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