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惨叫一声,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何雨析握紧拳头,真想给他一拳,就让她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很难吗?但终究是没下去手。
但他不明白,自己给秦淮茹开了安胎的药汤,还是自己亲手熬的,一般的小磕碰不可能导致流产,怎么就千保万保还是没保住老何家这条小生命呢?
傻柱忽然说:“老二,你赶紧进去看看你秦姐啊,孩子没了,大人不能再没了啊!”
何雨析无动于衷。
傻柱急道:“你秦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何雨析扭头看向他。
傻柱指天,“我对天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救过来了。”何雨析说了句,刚才进去就看了。
傻柱松口气,又捂着脸呜呜呜。
“大,大哥,二哥!怎么样了?”
雨水跑得满头大汗,头上冒着白汽。
傻柱低头捂住脸,肩膀又颤动起来。
雨水扑到何雨析面前,“二哥!孩子。。。。。。”
何雨析起身,轻轻抱住她的脑袋,轻声道:“意外,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雨水一把推开何雨析,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傻柱,和何雨析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
责怪吗?
他其实应该是天底下最悲痛的人吧。
怒其不争。
。。。。。。
过了段日子,秦淮茹出院了,回到家后天天以泪洗面,傻柱每日脸色阴沉的可怕,雨水则茫然失措,经常在屋里看着亲手织的小帽子、小手套和小袜子发呆。
何雨析也失去了平时淡定随和的笑脸,本来他也做好了成为二叔的准备。
甚至世外桃源中备着从陈雪茹店里定做的十几套丝绸材质的小孩衣服,还有老鞋匠专门做的虎头鞋,还有老金匠打的寓意平安长大,一生无忧的长命锁。。。。。。
他做过一个假设,傻柱死了他也会有些悲伤,具体程度不知。但肯定没有晓春去了更难受。
正月十五这天,院里其他人家张灯结彩,老何家无人喜悦。
何雨析躺在家里琢磨,这会不会是命?傻柱和秦淮茹之间注定没有孩子?
傻柱这辈子注定得冻死在大桥底下?
“哒哒!”
雨水在外面敲门,何雨析示意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