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不给你自由。”
“是吗?”秦舒优累了,不想为这段感情再劳心伤神了,她没有歇斯底里,而是很平静地看着男人,说:“那你就放我离开。从今往后,我们彼此的婚丧嫁娶都是自由的,谁也别干涉谁。”
贺屿西不相信:“你对我的占有欲不是挺强的吗?”
秦舒优即使再心痛,心中再不舍,但她清楚地知道,她这次必须要割舍掉这段让她痛彻心扉的感情。
她怕再这样下去,以后她想起贺屿西,不是年少的甜蜜,而是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只剩下对他的怨恨。
她不想这样。
“贺屿西,我不是非你不可,你也从没考虑过我。那就这样吧,我们曾经不太体面,这回就体面地告别吧。”
秦舒优说着,眼眶酸涩。
她没有骂他,也没有恶毒地诅咒他,而是一如从前的温柔:“贺屿西,你放开我,我想和你说个悄悄话。”
看着她水光盈盈的眼眸,贺屿西心中微动,放下了手。
秦舒优踮起脚尖,抱着男人的脖子,红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真的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她刚说完这一句,贺屿西就推开了她。
摆明了不相信。
秦舒优又贴上去。
即使他不相信,她也要把她该说的都说完。
“这是我最后一遍向你澄清,不管你相不相信,以后我都不会再说了。”
“你就是太偏执了,以后不要这样了,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你要相信你真的很优秀,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成为让所有人都仰望的存在,功成名就。”
“贺屿西,我承受不住你的折磨了。看在我们年少的感情是纯真的份上,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我会永远祝福你,每一年都去求佛祖保佑你平安,求财神爷让你当首富。”
她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说完,她就放开了贺屿西,与他拉开距离。
“我走了,再也不见了。”
在她迈开脚的那一瞬间,一直安静听他说话的贺屿西,忽然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许走!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走!”
“我说过了,陪我三年,我们两清。”
“三年后,你要嫁人,我不会管,还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我让你风光大嫁。”
秦舒优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她抹掉眼泪:“你真的不可理喻。”
贺屿西没再说话,她不走是吧,那他就抱她,反正他有的是力气。
想着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秦舒优心里发麻。老实说,最近的几次情事,她感觉不到欢愉,只有痛苦和难受,她都快被他做出心理阴影了。
她不想做。
“贺屿西,你别碰我。”
“你说了不算。”
秦舒优胡乱挣扎,她已经做好了与他战斗的准备。结果,贺屿西只是把她抱到了床上,抱着她睡觉。
他的脸埋在她颈窝。
胡茬很硬,很扎。
秦舒优不舒服地动了动。
贺屿西贴的她更紧了,给了秦舒优一种错觉,好像他很怕失去她。
“唉——”
秦舒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睡吧,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