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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以宁点头说好。准备得如此充分,不知道是曹家赚得多还是出手就是阔绰,估计两者皆有。
晚上,招待康熙的宴席设在前厅,而女眷的宴席则在另一处。
因为在座的人舒以宁算是地位最高的,她又不太会拒绝人的缘故,所以吃饭中途一直被各种陌生人前来敬茶。
实在适应不了被当做所有人的中心目标,饭后她就借口身体乏了很快离开。
回去的时候,正好瞧见一群年轻漂亮的姑娘被人领着往前厅的方向走去。
估计是去康熙宴席的。这个曹寅,想的还挺全乎。
舒以宁梳洗完正准备休息,方全忽然过来说康熙传她过去。
领导命令,就算是睡着了也得起来执行…
自到了扬州后,舒以宁穿的便都是汉服,袖子宽大,夜里一阵风吹过,凉意很重。
“你知不知道皇上找我有何事?”到这地方已经等了快十分钟了还没见着人。
“回娘娘,这奴才还真不知道,梁总管只说让奴才带您在这儿等着。”
舒以宁想起晚上见到的那几道纤细的身影,觉得奇怪便脱口而出道:“今晚不是有人作陪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康熙的声音。
“朕怎么不知晓今夜有人作陪?”
舒以宁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
她抬眼看了看周围,心想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一点脚步声都没有。紧接着又佯装可怜的转移话题道:“我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好冷,咱们赶紧走吧。”
康熙顿了顿,走近摸了下她的手,发觉确实有些凉,才依言放过她往外走去。
朦胧的夜色里,一驾低调的马车停在园子门口。
屁股还没坐稳当。
“你刚刚说的谁来作陪?”
合着根本没忘了这茬呢,舒以宁硬着头皮解释:“我晚上看见园子里有几个年轻姑娘被领着朝前厅宴席的地方去。”
康熙想了想:“所以你话里说的作陪就是他们?”
舒以宁点头默认。
“醋了?”
“怎么会?”舒以宁瞪大眼睛,立马否认。
说完见人盯着自己看,又意识到这三个字可能有些不合适。
身为皇帝的妃嫔,既不能拈酸吃醋,又不能完全不拈酸吃醋。做人真的好难啊。
“我的意思是,她们也不是皇帝的妃嫔,我没必要吃醋的。”舒以宁斟酌几秒选了个比较适中的说法。
“所以你醋宫里的妃嫔吗?”康熙步步紧逼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