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湛回到扶光斋白风也来禀报了。
“主子,用了各种手段,审出来了,是在太皇太后身边做贴身宫女的,毒就涂在太皇太后的护甲套上面。”
太皇太后每天早上起来都习惯先喝一盏茶提神,喝茶的时候喜欢用她的护甲套去拨弄一下茶叶。
香玉就是抓住了太皇太后的这个习惯而下的毒。
“没有问出背后是谁指使的?”君湛问道。
“早前她边说是和侍卫苟合怀的孕,太皇太后派人去查了却是她与熠殿下有染后怀的。
太皇太后命人熬来滑胎的药给她喝了,从此她便记恨太皇太后娘娘。
审问的时候她自己说是要为她的孩儿报仇而下的毒,毒是她出宫的时候去黑市买的。”
“命人继续蹲守寿安宫,我就不信了狐狸不会露出尾巴来。”
是谁下的毒已经一目了然了,只是已经有人出来顶罪了他也不好抓着不放。
君湛按着太阳穴,沉默着在书房坐了许久才去休息。
而太傅府这边的蔺明德和蔺至善此时正在书房里面看着君湛交给他们的信。
俩人都看得喜极而泣,这是父亲的字,父亲没有死,太好了。
整个蔺家都是靠父亲撑起来的,他们两个资质平平,只在礼部和工部谋了个闲差。
只是父亲说了,他还在世的事情他们兄弟俩知道就好,本来不想说的,但是祖母和母亲已经因为他而病倒了,要是他们兄弟俩再倒下蔺家就真的完了。
父亲让他们安心的上职,照顾好家里面,时机到了他自己会回来。
两人在书房里面抱头痛哭,哭完之后便将蔺太傅写的信烧了。
擦干眼泪平复心情之后才又若无其事的出了书房各自回了院子,对妻子都绝口不提书信的事。
因为睡得早,第二天卯时中,苏南希便醒了,在床上赖着床。
而此时的朝堂上又吵了起来,原因是德顺帝在朝堂上宣布了让苏家三个子辈进入临溪县的工部司做侍郎还有封苏南希做临溪乡君,赏封地五百亩。
有的人眼红了,提出反对意见。
“陛下,臣以为,苏姑娘仅仅种出粮食不堪为乡君。”
“臣以为,苏姑娘种出了亩产千斤的粮食,利国利民,封乡君合情合理。”
“种出一点粮食就封乡君,是不是还有女子再种出亩产更多的粮食还要封为县主,郡主?”
“有谁种出来了,不好意思说的话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家儿女跟陛下请功。”
前面的那人被说得哑口无言。
“老臣以为封官封乡君确实于理法不合。”
江敬一忍无可忍了,翘着胡子道:“怎么又不合礼法了?有本事你也研制出一样像风车、石磨那样实用的农具。
叫你家女儿也种出亩产千斤的粮食,研制出木榨这样利国利民的东西。到时候陛下定也会赏你家子侄官位,封你家女儿做乡君。
陛下仁慈,怕是还会给你家女儿做县主啊,郡主什么的。”
扒拉扒拉。
江敬一今日又引经据典的将反对的人喷了两个时辰,反对的人被喷的满脸羞愧,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