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心却更痛,抗不过身体的快。感,抵不过良心的谴责,更不能不接纳他。
她如此的润泽,身体必定是快乐的,可她为什么还要紧紧地皱着眉?
这该死的女人,她就像一个猫,住进了他的心,偶尔伸出小爪子不痛不痒地挠他。
每次要征服她,好像他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反被她影响,多少还是有些挫败感。
好在她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他毫无感觉吧?那么就是他赢了,她输了。
细腻地侵蚀着她,感觉内里的温度越升越高,而她的呼吸也控制不住的紊乱。他知道她到了怎样的时刻,挺身相送。眼看着就要把她送上云端,她却忽然扭動身子,脱离开他。
他追上来,不悦地抓住她,她却开始手脚并用,激烈地反抗。
她不要和他一起体验慾仙慾死的美妙,不该,不能。
“我不想。”她说,拼命地摇头。
混蛋女人,她明明就已经空虚极了,还这么倔,要他拿她怎么办?
“你要到了宝贝儿,乖,过来。”他不想弄痛她,轻柔地哄完,又扑过来。
“你是雪儿的丈夫,别对我这样,别让我那样,算我求你。”她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就在他又一次要得逞之前,她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凄楚的眼神又一次撼动了他,令他自己也觉得意外的是,他被药力催着,最难耐的时候,竟然放开了她。
不再看她誘人的嬌躯,否则他真会不管她的感受再次進入她。
直到听到关门声,齐洛格才真真正正放松下来。
他走了,他竟然真的放过了她。她感觉得到他是怎样的热情,放弃对他的身体来说,肯定是痛苦的。
他恨她的,为什么又要对她心软?她不要他心软,他的心软,会让她坚持的恨他的心动摇。
她静静躺在床上,想着今夜发生的事。乔宇石好像有些不对,身体滚烫滚烫的,在车上的过程他就像个疯子,力气大的惊人。
难道他是喝多了吗?
又不像,他身上一点酒味也没有。何况,这两年来除了他的喜宴,她从没见过他喝酒,他应该是很有自制力的男人。
思绪从他今晚的异常又转到他对她莫名其妙的恨意上来,父亲的表现说明她和他没有过纠结,江东海却又说她是明知故问。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山坡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他,或许看清了那男人的脸就知道了一切。
齐洛格闭上眼,再次努力回忆,又一次的头痛汹涌而来。今天因为她回娘家,给李嫂放了假,此时一人住在公寓里,她不敢再想了,怕又像上次昏厥出事。
洗了个澡,她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是倦极了,齐洛格睡的很沉,连天亮了,李嫂来了也浑然不知。
她是被手机的歌声吵醒的,一听铃声便知是雪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