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丁妙靠过来,开始套近乎:“你叫丁妙啊,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丁妙懒得应付,却也不想进组第一天就得罪同事,勉强敷衍着陪笑,“之前我演的都是小角色,刘哥没见过我也正常。”
那人半眯着眼睛接话:“你这小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应该啊……刚巧我和好几个导演都挺熟的,你电话留我一个吧,以后有适合的角色我替你推荐给导演。”
“唔……”丁妙捂着嘴巴,干呕了两下,“不好意思……唔……刘哥借过一下,我胃里……唔……去下洗手间。”
那人见她一副马上要吐出来的样子,赶紧起身让她出去,生怕吐到自己身上。
丁妙走出包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她刚刚看到那人略带猥琐的脸,是真有点想吐,还好她机智逃了出来。
准备到洗手间往脸上弄点凉水清醒一下,她走了几步,就被一只大手箍住手腕,转身落入一个怀抱之中。还没看清楚来人,便被他抱着拉进安全通道之中。
她心里有一秒的慌乱,闻到熟悉的味道后放下心来。抬头,便见着顾泽黑着一张脸,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未等她看清,顾泽伸手摸到旁边的开关,轻轻一摁后通道内顿时漆黑一片,只有安全出口四个字发出绿莹莹的光。丁妙耳朵贴在他胸口附近,顾泽强有力的心跳声在一咚一咚地震着她的耳膜。
他下巴抵住丁妙的头顶,手掌摩挲着她的后背,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哪里学的?以前跟我在一起怎么没见你这么骚呢!”
丁妙任凭他抱着,酒醉后浑身没多大力气,索性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
“勾、引谁?刚刚那个刘什么的?抱歉,我的眼光暂时还没那么差。”她嗤笑一声,“……不过,骚倒是真的,顾泽哥哥要不要试试?”
她说骚这个字的时候,舌尖与上颚之间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整个字由气腔带出,听得让人心里一颤。
顾泽气不过她这种改变,却确确实实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火又被她一句话轻轻挑起,面上不甘地故意出口讥讽,“不用,我试得已经够多了。”
哦,也是。他们在一起那两年,顾泽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最多的一天来了五回,丁妙第二天起不来床,直接跟辅导员请假,在家里躺了一天。
“那……你试过的感觉怎么样?”丁妙饶有兴趣地问他。之前都是他主动,做过后就洗洗睡,她从来不知道在这方面自己的表现到底如何。
顾泽抿着唇不说话,丁妙打破沙锅问到底,继续缠着他问,“说嘛,到底怎么样。”
他比她大7岁,在他的女朋友里,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却是进入他梦里最多的一个。有段时间跟着剧组在深山老林里拍戏,整整两个月,回来的第一天,半夜里就起来洗了次内裤,梦里的她白嫩嫩的身体□□,两只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叫出来的声音娇媚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
第二天继续做着类似的梦……顾泽早上起床,便飞去当时的床伴所在的地方,终于摆脱了这种尴尬。
这两年他逐渐成熟,精力也不比年轻小伙子,基本都有固定的床伴,所以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直到那晚在宴会上遇到丁妙。
带着和三年前截然不同的气场和姿态,重新和他相遇。她的勾、引,她的挑、逗,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有股热血的冲动……当天晚上回到家,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终是忍受不住,心里肖想着她的身体,脑海里描绘着她情动的模样,在浴室重重喘息着。
所以,到底怎么样呢。
表演要有层次。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可真正做到就太难了。说句不好听的,有的演员在这个行当混了小半辈子,拿出来的作品还仅仅是流于表面的东西。观众们茶余饭后看看,图个乐倒是可以,却经不起推敲。
特别是现在小花小生层出,有人气没实力的太多,照样混得风生水起日进斗金,导致现下的小年轻,无论男女但凡有点姿色都想着旁门歪道上位,静下心来潜心琢磨演技的是越来越少。
就刚刚这场戏而言,饰演小娉婷这个新人,演技确实传达出了一种层次感和隐晦的需要细细体验的情绪。如果这是她的真实演技,那确实值得惊讶。
白导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意会,于是赞赏地点点头,笑了笑,“开拍前我就例行讲了下戏,结果倒是意外中的惊喜。”
这场戏是女主遭受抄家后的第一场戏,心理的转变必须通过表演传递给观众,女主的表演至关重要,也是考验演员功力的时候,老演员都不一定能演得好,更何况新人演员。
原本这种有大的情绪变动的戏并不应该安排在演员的第一场戏,可这次的场景恰好需要安排这场戏来接,只能冒险拍摄。
丁妙的表演他看过一些片段,老实说剧情垃圾,但她的演技还是可圈可点,不说多出彩,至少秒杀大片同年龄的小花。即使这样,他还是很不放心地给他讲了这场戏,她面上虽频频点头,可她悟性怎样,到底听进去多少,都还是未知。
哪知道这场戏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不仅演好了他预期的东西,还加上了自己的理解,给观众传达了第二种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队友集合完毕,准备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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