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此却没多大的表示……
可在听到瘸子二字后,立刻跟杀手上身似的。
“带钱包了吗。”乔良缘问盛世。
见渣男走了,她高高提起的心脏,顿时放了下去。
吓死她了,她以为男人会还手呢,如果男人真要还手,她是招架不住的。
“嗯。”盛世低头,目光一直锁在她脸上,来来回回的看。
讲真,刚才她的举动,他始料未及。
打蛇打三寸,擒贼先擒王。
要搞定一个人,最轻易的办法就是动他最重要的东西。
她先前一直不赞成他这个做法,说他缺德,可刚才,她分明做了。
看来他们朝夕相处,无形中潜移默化,竟慢慢变的相像。
乔良缘伸手进他的大衣里摸出钱包,这毁了人家的梨子摊,总要还的。
她打开他的钱包,哟,里面现金不少,她抽出一小叠递给栗子摊老板。
幸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老板接过没说什么,蹲在地上开始收拾东西。
乔良缘把钱包塞回到他大衣里。
“看我干嘛。”乔良缘双手抓着他的衣襟,将他的大衣拢紧一点。
她虽一直没有正视他,但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脸上扫视。
想起自己刚才头脑发热的举动,她颇不自在。
以前她一直说他做事太过份,可刚才,她好像也做了一件过分的事呢。
见他还是不说话,她把脸埋进他的衣服里,声音嗡嗡的从其中传出:“别看了,是不是很缺德?”
她的脸被他捧出。
她不得已只能仰头看他。
鼻子上痒痒的,是他正用衣袖替她擦鼻血,她不想推开,但痒的难受,只好动动嘴巴动动脸,想缓解这份痒痒。
她的脸就在他的咫尺。
见她拧来扭去不得安生,眉目间全是跳跃灵动的,他忽感后悔,觉得自己辜负了她。
她将他放在自己之上,他之前真是犯了浑,才会质疑她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仅因为她没有说过她爱他。
可很多事,是不必开口的。
有时候多言,反而是一种玷污。
擦干净后,他低头,将她吻住。
这个吻不急不躁,细致绵长,将她口腔内壁都扫了一遍,将她的气息深深的汲取。
嗯,是她与栗子味。
……
“哎哟,轻点。”乔良缘痛的龇牙咧嘴。
“你怎么跑去打架了,幸好只是砸了鼻子,要真伤到哪怎么办?”盛母握着热鸡蛋,给她散去积在鼻上的淤血,鼻子都紫了,瞧着真疼。见她疼的厉害,不得不道:“是得用点力,不然淤血怎么散?忍忍吧。”
“没办法,这大概就是红颜薄命吧。”乔良缘感慨。
自然不把真相告诉盛母。
“呸呸呸,怎么乱说话!”盛母怒嗔。
“嗯?不对吗?”她只是想形容一个女子长的漂亮但命运殊途而已,望向盛世,想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