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可析秋还是期待别院之行,想着若是带着敏哥儿,他们三个人住在深山里,早上会有毛茸茸的小松鼠落在窗户上,鸟儿停在门前的树枝唱着歌儿,他们可以找一处空旷之地架了烤炉,还可以让敏哥儿吹一段刚刚学会的曲子。
她觉得会很有意思。
开始仔细去想要带什么东西,可突然间她又似想到什么,泄气道:“竟是忘了,二妹的婚事我们还要操办的。”
“那我们就六月再去。”萧四郎想了想道。
“六月是春雁和天益的婚事,七月倒是没什么事,不如我们七月去吧!”析秋歪头说着,细数着日子,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泄气的样子,萧四郎不由看的痴了,情不自禁的便低头去吻上她的唇。
析秋一愣,便看到一张俊脸在她眼前放大。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唇上轻轻柔柔的触碰,先是如蜻蜓点水一般,继而渐渐越演越烈……析秋喘着气,双颊绯红软软的靠在萧四郎怀中。
萧四郎搂着她,亲吻她的鼻尖,宠溺的叹道:“真是个宝贝儿。”
他俯身而上,略带着剥茧的手探到她的衣襟里,握了一边的柔软在手心里,析秋的皮肤很好如玉脂般柔滑,萧四郎爱不释手在她脖颈处呼着热气叹道:“怎么又瘦了!”
析秋全身没了力气,配合的将腿抬了起来,圈上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大大的眼中水波氤氲欲语还休……
萧四郎迷恋不已,手指勾动间已经解开她的衣襟。
析秋红着脸用手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让妾身来……”
萧四郎听着眉梢一挑,很高兴析秋比之从前的主动,他翻身将析秋抱坐在自己身上,吻着她脖颈……析秋一点一点坐了下来……
慢慢的摆动着腰肢……
轻轻的碎碎的喘息声,比之以往的压抑,此一刻却多了一些自由随性,析秋昂着头不知何时松开了发髻,青丝如瀑布般垂泄而下,在他眼前摆动,宛如盛开的带着诱人芳香的山茶,在最高最高的山巅,他好庆幸,好庆幸,这样一朵美妙的花儿,只属于他一个人,并且永远也只属于他一个人……
……析秋半丝力气也无,任由萧四郎抱着她进了净室,给她放了水又抱着她进了浴桶,洗着洗着自又是一番折腾,迷迷糊糊间,她就听到有人在敲门,析秋翻了个身问道:“四爷,谁在敲门。”
萧四郎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漫不经心的回道:“是天诚,说是皇后娘娘诞下了皇长子。”一顿又道:“没事,睡吧!”
析秋嗯了一声,翻了一个身:“果真是大喜事。”说完,拱在萧四郎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皇长子出生的消息,早就传了满京城,沈太夫人更是将府里所有的米铺打开,免费赠与城中百姓,圣上也是高兴不已为讨吉利,更是大赦天下!
皇长子洗三礼的时候,析秋进宫里,由沈太夫人抱着析秋看了一眼,随即便愣了一愣,她想想又摇了摇头这么小的孩子五官三两日就能有变化,并未放在心上。
太夫人也颇为唏嘘,一连数日后宫中喜事多多,继皇后诞下龙子后,继而传出一位贵妃有孕,一位美人有孕的消息,圣上更是日日龙颜愉悦。
二夫人关在房里,大夫人是孀居自是不能料理,所以萧延筝的婚事便全部落在析秋头上,她日日忙的脚不沾地。
晚上好不容易歇了,还要听春柳将一日的账对了,好方便第二日一早上婆子们回事。
析秋叹了口气,对春柳道:“算了,都歇着吧,我去睡会儿。”说完也不管春柳,便靠在软榻上睡着了,第二日自床上醒来,还未等婆子进来回事,邱妈妈又匆匆忙忙的来了。
难道又是大太太出了事,析秋问道:“怎么了?可是母亲……”邱妈妈脸色不大好。
邱妈妈满脸紧张的回道:“不是大太太,是四姑奶奶,昨晚上被蒋老夫人罚跪了祠堂,一早上旧病复发不说这会儿还发起了高烧。”
析秋听着就拧了眉头,问道:“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邱妈妈摇着头道:“代绢说的不清不楚的,一直哭,大奶奶就让奴婢来请您一起去一趟,说是四姑奶奶的花粉过敏症就数您最清楚。”
“那你稍等会儿,我去换了衣裳。”
邱妈妈惊疑不安的站在门口等着析秋。